,笑的云淡风轻:“成掌柜的,你还有何话说。”
成御的脸色极其难看,知道这是二人演的一出双簧,可他竟然找不到半点反驳的话来,好半天才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全凭……将军做主。”
“既然如此,韩大人你就说说吧。”段长歌打开扇面,轻轻摇了起来。
白寒烟应了一声是,并没有找成御对质,而是起身走到那王锦妻子身后的稚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那孩子,轻声问道:“小儿郎,昨夜你爹爹有没有抱你?”
那孩子有些胆怯,朝母亲身旁拱了拱,王锦5妻子将孩子拥在怀里看着白寒烟,脸色悲戚:“韩大人,孩子尚小有何事便问妾身吧。”
白寒烟点了点头,问道:“你家相公平日对你母子如何?”
王锦妻子似乎被这句话戳到了心窝,泪水扑簌而下:“当然是极好的。”
“那昨夜可感觉王锦与平日有何不同?”
王锦妻子细细的想了想,也有些狐疑道:“的确有些不同,彻儿是相公中年所得,疼爱的很,每每晚上,相公都要绕膝弄儿,可是昨夜,相公从回家后就一直却将自己关在房里。”
白寒烟黑眸锐利,上前一步问道:“也就是说,从昨夜开始你就并未见过他。”
王锦妻子泪眼婆娑的道:“方才在这儿见过,只不过相公冷淡的很,连彻儿都未正眼瞧过,韩大人,我相公难道真的没有飞升涅槃?”
白寒烟略叹息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头对段长歌抱拳道:“段大人,下官猜测,昨夜的人根本就不是王锦,是有人易容成他的样子掩人耳目,真正的王锦那时就已经死了。”
“一切不过是韩大人的臆测而已。”成御双目突然爆出了两道冷芒,紧盯在白寒烟的面上,脸色一变讥唇道:“难道韩大人断案,只靠瞎猜?”
白寒烟转过身,双眸深深望进他眼底,沉声道:“我自然是有证据能够证明。”说罢,一手夺过王锦妻子手中的木匣,勾唇道:“证据就在这匣子里的头颅上。”
成御脸色变的惨白,却又立刻镇定下来,冷眼睨着白寒烟讥讽道:“韩大人难道怀疑这头颅也是假的?”
白寒烟不理会他,而是对王锦妻子道:“你现在打开这木匣,你家相公的头颅现下一定是七窍流血。”
王锦妻子惊骇的抬眼,视线落在白寒烟手中的木匣,衣袖的五指紧握泛出青白,低喃泣涕:“相公……”
说罢,颤抖的双手向木匣伸去,可指尖还未碰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