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茶,站在一旁道:“公子方才说去瞧瞧县老爷自缢,哎,不用去了。”
“为何?”白寒烟偏头看他。
那仵作老头一拍大腿,低声道:“我估计是县老爷家里人不会再让瞧了,县老爷的确是自缢,只不过……”
那老头顿了顿,叹息一口气才缓缓道:“县老爷的尸身是死了两个时辰后才叫我去,我想他家里人只是让我去走个过场,而且只让我一人去验尸,连我儿子都不让瞧上一眼,我便去瞧了,县老爷尸身有问题。”
“有问题?”白寒烟双眸微亮,却不着痕迹笑了笑,低头饮茶道:“自缢而亡,不过是眼口不闭,有甚者大小便失禁,能有什么问题?”
“尸斑,是尸斑!!”老头睁大双眼,凑近了她道:“若是吊死的,他是身子悬空直立,最开始出现尸斑的地方应该是腿,可我去脱下裤子去查看腿时,那腿上根本就没有全在胸膛上了,而且是一大片。”
白寒烟皱了皱眉,那夜去查时,她的确没有脱下程潇的裤子,毕竟她是个女人,对男人总有些忌讳。
“当时,县老爷家里人还着实发了一通脾气,吓死小老儿了。”老仵作想起那人的嘴脸忍不住心有余悸。
“那家里人是谁?”白寒烟拧眉,程潇妻子已死,孩子尚未出生,还有哪个家里人?
“好像是他外甥,倒是个厉害的。。”老仵作歪头回忆这那人的面相。
白寒烟顾不上多想,急忙问道:“那何故县老爷只在胸膛上有尸斑?”
“这我也不得而知,只觉县老爷胸膛上的尸斑也有问题。”老头回忆起来,只觉得诡异的不寒而栗。
“哦,有何问题?”白寒烟饮了一口茶,*问道。
“那尸斑已经一大片了,我当时觉得惊奇,想要用手摸,县老爷家里人不让,只让我瞧了两眼,说是自缢而若没问题,就让我先走了。”
“如果是死后两个时辰,应该在腿上先走尸斑,不可能是在胸膛出现一大片,除非,县老爷已经死了好久。”白寒烟淡淡道。
老头立刻惊跳起来,去捂住白寒烟的口道:“可不敢这么说,可不敢这么说,这县老爷昨日批写公文,我是瞧得真真的。”
“你一个仵作去县衙做什么?”白寒烟拧眉。
“是县老爷叫我去的。”
“他叫你去做什么?”
“也没什么?”老仵作一脸伤心,叹息道:“只是问了一些关于验尸的基本常识,他觉得我年纪大了,老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