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易忘事,不能在做仵作了。”
说罢,他伸手摸了一把泪:“我儿子才做几日仵作,我还没把他带出徒,我可不能失了这饭碗。”
似乎是察觉说漏嘴,老仵作连忙捂住嘴,直扇了自己几个嘴巴道:“这张嘴,真能坏事,公子,我儿子是个得用的人,你千万要推举他做贵阳府的的仵作。”
白寒烟冥思于老仵作方才的话,见他如此神态,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道:“放心,我会带他。”
说罢,抬腿就走,老仵作登时就喜极而泣。
白寒烟心情极不安稳,这程潇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他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公子,公子!”
白寒烟惊觉有人在叫她,回头看去,却见老仵作一路小跑而来,她急忙迎了上去,道:“老人家,你还有什么事么?”
老仵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对了,我还曾经历一件怪闻,我见你对这诡异之事比较好奇,便同你说了。”
白寒烟笑了笑道:“老人家,是什么怪闻?可是那阴间执法者?”
老仵作立刻惊恐的看了一眼身后,凑近了她小声道:“比那更恐怖。”
“哦?”
“那是三日前的夜里,我正打算歇下,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儿开门,却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那人我认得,是王家铺里知府王锦家的下人,知府老爷回家为母扫墓已有四月,那小厮跑来对我说,他家老爷夫人,还有同宗弟弟,弟妹,全部都上吊死了。”
“什么?”白寒烟心口一震,只觉脊背发凉:“你确定是三日前?”
“是的,本来我也是不信,可他非拉着我去验尸,而且说的有模有样,有鼻有眼,说他家老爷是在梁上吊死,夫人是在老爷脚下吊死,同宗弟弟和弟妹是在窗上吊死。”
白寒烟身子一颤,竟不觉得后退了几步,老仵作以为她在害怕,便扑哧一笑道:“你这小娃子胆子也不是很大。”
白寒烟看着老仵作,极力的稳着心神道:“你,你可是看见尸体了?”
“没有。”
“没有?”白寒烟声音陡然高了一调。
老仵作点了点头道:“的确没有,是那小厮看花眼了,我去的时候,老爷坐在屋内收拾好细软,要连夜回贵阳。”
“你说你看见他们了?”白寒烟更加惊恐。
“是啊,我看见了,那小厮也是奇怪,他说他分明见老爷夫人都吊死了,可是此时看见他窗上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