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这包灵药可驱蛇,在房子周围撒一圈,可保此处安全,无蛇来扰。”
白寒烟一直被段长歌携带着走到破屋里,一把挣脱开他,声音里带了怒意:“段长歌,你为什么不让我问清楚?”
段长歌看着她,眼底讥笑明显:“你还指望从这两个村农口中知道多少?”
白寒烟瞧着他不可一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段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在破案时,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么?不从他们口中探听,你还想让王家的人亲自告诉你?”
“这有何不可?”段长歌挑眉看着她。
白寒烟深看了他一眼,想起张望方才的话,微微蹙起眉,有些狐疑道:“王家蛇患一事是你搞的鬼?”
她低眉想了想,今日晨时后便没有见到苍离,紧接着王家就患了蛇,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段长歌撩袍坐在火炕之上,伸手端起碗颇具优雅的抿了一口水,朝着一旁的白寒烟斜视过去,言辞犀利而暗讽道:
“有些时候做事还是要靠手段的,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心儿里。”顿了顿,段长歌颇为无奈么叹了一口气,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白寒烟的脑袋,叹息道:“韩烟,脑子这种东西出门你应该带着。”
白寒烟怒目圆睁抬起一掌就甩过去,还没有沾到他的衣角,他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挑眉讥道:“技不如人,你还不承认?”
白寒烟使劲挣脱开他,一甩袖子,冷声道:“我看你这种下作的手段,能如何成事?!”
段长歌扬起眉梢,理了理衣襟,从容自若的品着碗里的水,淡淡道:“日落之前,王家的人一定会亲自来请我。”
——
白寒烟坐在张望家的土院子里的木头台阶上,将大门敞开,看着小蛇们扭着柔软无骨的身子大摇大摆的在门外小路上逶迤而过,有的扬起信子朝着张望家探了探头,似乎是闻到了恐怖的气味转过身一溜烟就不见了。
张望妻子推开屋门,身上裹着一件外袍,走到白寒烟身旁也坐下,看着外面的成群的蛇孙,一脸担忧的道:“韩公子,我家相公去捕蛇,会不会有危险?”
白寒烟回眸,见她苍白的脸上全是不安和焦灼,勾起唇微笑的安慰道:“放心吧,有神医的灵药,你家相公不会有危险的。”
张望妻子点了点头,抿着唇不再言语,只焦急的看着门口,希望下一瞬丈夫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白寒烟微叹息,目光也落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