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秀娟看她气鼓鼓地走出来,猜测小两口拌了嘴,过去安慰她。
“怎么了,吵架了?”
李瑶把心里的火压了压,摇了摇头。
“我和我当家的也吵,都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了还不是好好过日子,两口子没有隔夜仇。”
“我跟他可不是两口子,我们两个大概是冤家吧,到一块儿总要吵的。”秀娟眯着眼睛又笑了笑:“那简单,他反正现在下不了床,不乐意喝药就给他灌进去!”
李瑶愣了愣,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想了想,也是,他不喝药,就没办法痊愈,没办法痊愈,她怎么早点回家。
便点了点头,站起身又进了屋。
胡穆然已经坐了起来,脱了上衣想看看自己的伤口如何了,却不想门被狠狠推开来,吓得慌忙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露出半个肩膀,吼道:“不会敲个门么?”
李瑶也是吓了一跳,脸一红,强装镇定道:“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你晕倒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止的血,包扎的伤口。”
“女流氓!”
憋了半天,胡穆然憋出了三个字“女流氓”。
李瑶被这三个字震地惊住了,毕竟女流氓这三个字实在陌生,她没想到胡穆然这么保守,像个大姑娘似的。
她觉得十分有趣,他也有怕的时候,便将身后的门一关,继续往前走。
“你还往前走,出去!”
李瑶不理会他。
“女流氓!你干嘛?”
李瑶顺手端起了桌上的药,道:“你要是喝了药我就出去,不喝的话。。。”
她话还没说完,胡穆然就把药抢了过去,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干净,将碗塞回她手里,擦干净嘴巴,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李瑶满意地笑了笑,拿着空碗,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哟,肯喝药了?”秀娟看她拿了个空碗出来笑着问。
“可不是!”
胡穆然的恢复速度让人惊叹,第二天他已经能下床了,而那个先前帮忙去送信的人也回来了,一脸不好意思道,半路上把信件弄丢了,自己又迷了路只得原路返回。
李瑶他们一连叨扰了三天,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二人身上已无财物,只得多道几声谢,阿忠一家淳朴的很,临走了还给他们塞了干粮。
乡下只有驴车,他们便坐着驴车往镇子上赶,到了清河镇再行打算。
驴车一路上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