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
哪有那么简单,是昼夜不分的背书和多次摔的鼻青脸肿换来的。这个世界不会辜负努力的人,也没有生来的天才。
当她终于算得上优秀时,那个少年却走了。
再后来,大红的喜服被迫穿在身,十里红妆要嫁给别的人,她逃婚了。
那个少年的眉眼忘不了,他朝她笑的时候,她觉得不管这个世界多么悲凉,但是他一笑一瞬就春暖花开,有的人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了。
有时候南墙也要撞一下,不然会后悔。
于是她来了,就遇到了劫匪。
“姑娘,我在军营里呆过,你所说的少年叫什么名字?”
“项翔。”
男子轻念这个名字,脸色先是惊讶然后大笑:“你难道是张青?”
女子:“对,我读书时化名为张青。”
男子突然抹了一把泪:“我就是项翔。”
自学堂那会儿已经过了六年。他们都长得成熟了,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你竟是个女子。”
“我熬啊熬,先是熬成个大姑娘,又熬成老姑娘了。”她嘴唇颤了颤“你愿意娶我吗?”
男子:“只要姑娘不嫌弃。”
这种场面看得我也是热泪盈眶。
黑白无常和土地都开始叹气。我很是奇怪于是问:“叹什么气,这不挺好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他们一齐道:“可惜了。”
我十分无语,都在一起了,可惜什么。
白无常说:“谅你也想不到,你不知道么,无常到处都是要死人的。”
原来是这样,他们刚刚团聚,就得死了,阴阳两隔的痛才更痛啊。
“谁得死?”我问道“要不放过他们吧。”
黑无常摆弄了一下手里的勾魂锁:“天命如此,死生皆是定数,就豁达一点吧。”
我叹了口气扬言:“看不下去了,我要回冥界。”于是又准备施法走了,但一想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再痛心也舍不得不看。
土地爷爷捋一捋胡须笑着说:“规矩不能破啊。”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那两人此时双双跪在土地像前,寒风依然呼啸着,我依然很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声音很凄惨,像是女人的嚎叫,又像是谁在吵架,听的我的心一直揪着。
男子说:“咱们现在这里定个亲。”
女子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