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看,这我就搞不懂了,你看你好像什么都明白,但是好像又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其实……我明白的。”我说。
我看着他的鼻子冻的通红,看着我的那刻眼里都是疑惑,但他没有具体得问,我也没有具体的回答。
因为我还没法回答,他也没有明确要问的决心。
他突然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鼻子红了。”
我吃痛拿手拍他:“哈?红了你还捏我,你想干什么?”
松手的时候,他立马团了个雪球扔向我,然后极速的跑远,但是‘恶有恶报’他跑的太快,摔了个狗吃屎。
我继续嘲笑他。
又是一个雪球直直砸向我的脑门:“好啊你,等着等着。”
跑着跑着累了,我们干脆就都坐在地上了。看着他冻的通红的脸,鬼使神差下我问:“如果你认识一个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过去每每想起都是痛苦,你还会和她一起吗?”
“你怎么了?”
我着急:“会么?大家都说要远离另你痛苦的东西,你是不是会远离呢?”
他对我说:“你那时尝的孟婆汤,是什么味道?”
我乖乖回答:“甜甜的。”
他吸了吸鼻子:“那我呢?”
我带着疑问声音极小,因为没有底气:“酸酸甜甜。”
他张嘴要说什么但是闭了嘴,朝我耸肩笑了笑。
酸酸甜甜?那意思是还有甜喽?
听了这话后我还算是心安理得。
突然放在地上的灯笼忽明忽暗几下,就冒了一阵青烟,灭了。
我哀叹:“啊,这黑天通地的,天啊,怎么这么倒霉。”
我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哈哈哈,你不应该习惯么?”
我哀痛:“可是我已经习惯白天了。”
他一个响指,灯笼又通的一下亮了起来,还悬在了头顶,就像颗星星。我看着‘星星’感慨好像冥界魂魄头顶的长明灯。
他兴许是看出我眼里的端倪,就提着灯笼了:“你怎么了?这灯不能沾湿的。”
“没事啊,就是看呆了。”我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这般运用自如。”
“法术得慢慢俢,急不得的。”
“我知道需要时日,但是不知道尽头的等待很痛苦。”
“错错错,等待扑了空才是痛。”
“呃……你这么一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