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练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无言以对。”
“……”
他问:“你这也不说话啊?”
我说:“我也是无言以对。”我突然站起来:“衣服湿了。”
他也站了起来,低头对我说:“笨,我是蹲着的,谁和你似的要坐雪里啊。”
我深呼一口气:“你这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他突然面无表情拿手给我去了去肩上和发上的雪花,心脏突突跳动了几下。
他突然收了动作,但是直直的站在我面前,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要我离开的意思,我仰头一脸疑问。
他瞪大眼睛说:“你能有点眼色么?”
“啊?”
他笑的温柔:“给我抚一抚雪花啊。”
我恍然大悟也笑了笑然后踮脚去抚他肩上的雪。
……
胡英突然靠在我的耳边说:“鬼丫头,鬼丫头,醒醒了。”
睡梦中的我翻了个身然后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说:“别吵,声有点大,我还想睡觉。”
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突然的冷意冻醒了我,我生无可恋巨无语的看着她。
所言甚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笑的灿烂,我心中的不满已经散了,终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怎么了?”我问。
她说:“你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都三更了。”
我听了这话,更是哀嚎:“三更了,你还舍得大早上叫我。”
“好奇呗。”
“啊,扰我清梦。”我叹了口气,一把夺来毯子,好生盖好,然后埋头继续睡。
她又趴在我身上似念经般:“快说说,到底去哪里了,遇见谁了,快说,快说。”
我一把掀了被子,眼神冷漠:“哎,你有起床气么?”
“没有。”
“好,明天我三更叫你。”
“你当真三更叫我。”
“不叫,我还想睡觉呢。”
“为什么呢?”
“我不睡了。”
她掀了被子看着我的脸:“乖,这就对了,起来准备吃饭,和我聊聊吧。”
“你呢,又发生了什么?”我问。
牢狱再没有上锁,我看着那敞开的监狱大门,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我话说的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