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我?”
姑娘皱了皱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说:“我们23年前就在此地,不是说好了要见面么你怎么不来?”
她身旁的男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表妹,估计是哪家疯了的公子吧。”
“你不认识我了?”
她说:“23年前还没有我啊。”她笑了笑:“你若执意说23年前,那约莫就是我阿娘了。”
他说了句很傻的话:“我能不能见见你阿娘?”
他表哥拉了拉她衣袖,拎着她就走,走时说了句:“疯子。”然后瞪着眼睛,抬起下巴,伸出食指恶狠狠的警告:“别跟着,要你好看。”
他以为他是谁?站在他面前的可是神仙。他要是乐意,勾一勾手指就可以让他好看。
他站在原地,突然身后走出一个男子,他一身红衣,一副少年样:“听说兄弟你动了凡心,我特意来看看是怎样的姑娘让你如此执着。”
“陆判你少挖苦我啊。”他苦笑着摇头。
陆判说:“23年太久了,只怕已经不是当年了。”
“我只是想看看我等了那么久的姑娘怎么样了,看看就心安了。”
他隐了身跟着那俩人的脚步,陆判也跟着。
陆判絮絮叨叨了一路,他也就在熟人面前像个老妈子:“喜欢什么不好,你偏喜欢凡人,你觉得须臾,他们就老咯。”
“哪怕是个妖呢。”陆判继续说。
鲛人阴沉着脸,依然很淡定:“闭嘴,安静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混着的泥土沙砾堆起来的房子总比茅屋强,屋外的窗户前还挂着些鱼类海鲜,空气中有一些腥味。
这次陆判乖乖闭嘴,鲛人回头看他的那一眼,他反而心疼鲛人了,因为知道他难过。
房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吼叫:“你出去,说了几十年了,你还是这样,饭咸死了。”
屋外同样停滞的还有那个姑娘和他表哥。她拉着表哥,怯怯的:“现在还是不要进去了,我爹又在打骂我娘了。”
他表哥气愤:“那你更应该去啊。”
“我怕我娘更伤心啊。”
他表哥一下子沉默,点头。
男者为尊的时间里,被尊重是幸运,不被尊重也不能算作不幸。
家里又是狂吼:“你那么不争气,还不是你母鸡不下蛋,勉强有了一个还是一个女娃娃。”
女人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