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面皮上憋出红殷殷的赧色。
娇柔的软躯再往和尚怀里挤去,只把胸口的丰满平贴在和尚起伏波动的胸膛。
和尚早把眼睛合起,气息虽是匀的,却灼得撩人。
“你刚才赶我走的时候,眼里都是无情,终究抵不过身体诚实,现在热得跟炭似的……”
美女将双臂缠绕住和尚的脖颈,朝他唇间吹了一口香气。
美人投怀,春潮初乍,和尚虎躯一震再震,他闭合的眼皮经络微跳,乱的不止是呼吸。
美人见状弯唇一笑,天成的妩媚鲜花一般绽放。
“你再不睁眼看我,我可吃掉你了。”
燥人的妩媚顷刻消去。
半抹俏皮的笑窝由衷浮现,她蓦地啄了和尚的唇瓣一口,很是满意地散开和尚身上的妖法。
和尚浑身的封固解除,瞬间照着怀里的绵软的身体送出一掌。
掌风却和他的心一样,软绵绵得无力。
美女早躲得远,软挂在翠绿的密枝上,白花花的两条细腿在枝桠摇来摆去,恍得人睁不开眼。
美人自胸口间捏出一粒红艳艳的珠子,对着树下面红耳赤的和尚笑道“你舍不得杀我,我早知道。”
她轻轻朝珠间一吹,珠面妖红粼波泻飞一线赤火,宛如月老的红线,缠缠绵绵卷向和尚。
和尚哇哇一躲。
碧树,玉人,均在银铃巧笑中化作红线中的一抹旧梦。
虫儿记得那美人,美人下巴上的美人痣早刻入她的梦魇深处。
虫儿觉得俩人纠纠缠缠的境况很好笑,咯咯从梦中笑醒,挣开眼睛的刹那,全身的痛又潮水般溺得她痛呼。
“呃……”她无力唤道。
“可还痛吗?”有人坐在床头,离她不近不远,见她醒了,却也不扶。
“你怎麽在这里?这是哪里?”虫儿有气无力地躺着,连多问的气力也提不起来。
屋内干净素洁,看来他们是得救了。
药奴没有伸手的打算,他眼神曾是最温暖的港湾,如今却温暖得有些骇骨。
“梅姑娘呢?救回来了吗?”虫儿觉得气氛不太融洽,自己死里逃生后,药奴不该搂着自己嚎啕大哭吗?
她这一问,药奴更冷。
“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药奴言辞中隐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强调,酸溜溜得发苦。
“你怀孕了,自己知道吗?”
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