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自己知道吗?”
药奴突然一把扣死虫儿的手腕,妩媚的话音荡然化作字字铿锵。
“说好的痛经呢?”
“难怪总不让我替你诊脉?”
“你不说自己没有跟着独孤斩月吗?为什么会有孩子?”
虫儿只听见两组最不该听见的词语,一是独孤斩月,二是怀孕。
“你tm确定?你tm个庸医!!”虫儿僵直着身体从床上挣扎起来,遍体瘀伤的剧痛趁势钻进心里。
药奴钳死她的手腕,即使隔着银丝手套,虫儿都分明觉得他的指尖冒着缕缕冷意。
反是她这当事人,浑身喷火。
药奴暗惊她整个人状况都不妙,“虫儿你可知,我多么希望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
虫儿的腹部内,恰逢时机搅扭一下。
要命得疼!
她直接想到一个名字——白璃魄……
这次痛的可不止有肉.体。
虫儿直勾勾地回击着药奴怨恨的眼神,直盯得药奴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腕,虫儿顺势伸手道“穿心,拿来!”
药奴心情恶劣,想也没想递交出宝刃。
虫儿提刀便走。
药奴自后喊道“姑奶奶,你这身子骨能如此疯跑吗?还有鞋……喂!鞋也不穿吗?”
虫儿哪里管他聒噪,才推开门便见一具熟悉的身影立在走廊里,双手抱胸仿佛紫玉精心雕琢的人像。
樱祭夜神色凝重。
他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