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子红得要淌出热血来。
这红,这湿,瞬间攀入独孤斩月冷绵的眸子里,扬起弥高的情波。
他道“拉你进来,就是要对你使坏的。”
“知道吗?”
“嗯?”
虫儿捂住嘴“啊!”得尖叫。
独孤斩月吻死她的香唇,迎身而上,开始了属于他的清洗。
这里哪里还是平静的池塘?!
虫儿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娇躯不停颤抖着,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亦渐渐空白,水声涛涛不断,只觉身子不断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白光。
虫儿甜睡了许久,自转世以来,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睡过一觉。
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纵然没有柔软的大床,甚至是舒适的被衾。
但是她有独孤斩月的臂弯,牢固地掌握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独孤斩月似乎拿发尾扫过她的鼻尖,蜻蜓点水般故意,虫儿实在被折腾惨了,完全睁不开眼睛。
竟听见他清爽的声音,夹杂了夜梦的香沉,若虚若实的在眼皮下张口道。
“一次把你喂个透饱后,准允你几日不再缠我了。”
仿佛梦境里的嘱托,虫儿依稀红润脸颊,点点头道“不缠你,你爱上哪里便去吧......”
独孤斩月渺然的白影微晃,移景一般,陡然从窗户外炸来四破的咆哮声。
“虫儿姑娘,你可起床啦?!!”
虫儿蓦然回魂,除却双腿间的酥麻感,像被火杵捣了数万下般疼痛般,精神迅疾饱满起来。
回首一瞧,拿茅草简易铺垫的草床上,独孤斩月已经不见了身影。
虫儿披起纱衫,伏头一瞧胸脯手臂间点缀斑斑梅红,跟害病似的密密麻麻,觉得十分羞臊不便见人。
隔窗对唤道“大师寻我有什么要紧事吗?”人是根本起不来,出不去的。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独孤斩月走了,请我每天一定要按时按点叫你吃饭。”
什么?!!
虫儿顾不得穿鞋,忍着腿间酸胀,一蹒一跚地从屋子里扑出来。
“他去哪里了?大师?小白有没有说过,他究竟去哪里了?”
不争气的模样,欲语淚先流。
四破瞧她鬟斜钗散,衣衫半墮,一双水眼睛顷刻间缀满粼粼凄惨的甘露,模样可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