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不曾记得,当你从莲花中打开时,仅是个小婴儿大小的娃娃。”
不知是羞,还是难以启齿,他把虫儿的头搬向自己的唇畔,声音迷离宛如天籁,又在某个字的尾音清晰延长。
直勾勾地挠着虫儿的麻筋。
他神乎其神道,“有一次,你解在襁褓里,我怕你冻着,赶紧给你换尿片。”
“结果……”他拿沾染了酒气的舌,凉凉一勾她的耳畔,“结果,我什么都看见了。”
“你的,全部,秘密。”
唔……
虫儿的理智瞬间爆炸,轮起粉拳紧紧捶打在独孤斩月胸口,娇娆唤道“男人里属你最坏了!”
“你这坏人根本就是装醉的,故意找借口羞我!”
独孤斩月呵呵狼笑,左右一捉虫儿的小手,更添疯道“若生气,我给你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
“我陪你洗澡啊!”说着,不顾反对,一把揪开虫儿的裙摆,转手连上衣也褪尽。
仅留一件红兜子包裹着玲珑身段。
“哎呀!”虫儿此刻的脸比肚兜还红,“洗澡不归家去,你想到哪里欺负我?”
“当然是这里!”独孤斩月极速精去身上全部衣服,直接将娇人儿扛入荷塘。
密高的荷叶划拨着她娇腻的肌肤,水声在二人间湍湍激荡,连虫儿也搞不清楚,是哪里更湿润。
独孤斩月并未走深,莲冢里的田田荷叶仿佛灵通慧达,远远围绕上来。
将虫儿像珍馐佳肴一般摆在叶盘之上,而他则半身藏在水中,露着精瘦反而坚实的胸臂,目光瞿瞿地扫视着虫儿的寸寸香骨。
“你想怎么洗?”虫儿故意挑衅,半露感性的肩胛,半咬香唇。
“当然从嘴开始。”
独孤斩月毫不客气,修长的手指探入纤细的腿涧。
长趋直入的刺探让她整个身体都筋挛起来,身躯仅能如飘扬的箬叶紧扣荷盘边沿,明知道没有用,可是还是拼命地屈起双腿做最后的挣扎。
“你骗我,不是说嘴吗?”虫儿白眼翻他,又狠又厉。
“这也是嘴。”
独孤斩月轻轻勾起唇弯,荷塘中的美景旋即在虫儿眼前摇荡。
“你,你坏。”她的身体已经要到了某种极限,马上要喷发出滚滚岩浆,战栗扭动。
池水淋湿了她的长发,像在清净的水间淡淡绽开了一朵盘绕的莲。
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