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这么深情又为何意,原来至始至终她都把自己看得多重要,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有隐情。
泪水随着酒灌进她的喉咙,灼热火辣,像一把火将她焚烧。心上传来的痛楚,比五年后见到他时,还要刻骨铭心。
许是先前已经喝了一坛的缘故,这坛喝完后,她已经是醉酒状态了。落殇把酒坛狠狠摔破在地上,将地上的与妻书一张又一张撕了个粉碎,行为极其恶劣。
落殇踉踉跄跄,摇摇晃晃地走进萧墨弈的房间,像个疯子推开他的门,走至床榻边,轻轻爬在他胸膛上哭泣。
萧墨弈缓缓睁开眼,没有打扰她,闻她身上的酒味就知道她肯定是醉了。
“萧墨弈,我后悔了,我并不想要这样的生活,我做梦都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对不起,我不该逃避你给的一切。当初逃离,只是我怯了,我怕我会嫉妒你娶了她,怕你也会爱上她,更怕你对我只是一种遵循前世约定的责任。”。
落殇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反正牛头不对马嘴的,断断续续说了将近半个时辰,给他讲了关于她对他的所有事,包括在炼狱,在凤宁,在任何关于想他的地方,似要告诉他,她在认错,望他能像对她妻子那样待我好。
萧墨弈就这么睁着眼睛,忍着狂笑地听她边讲故事边哭泣。听了半个时辰她的认错后,萧墨弈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她搂入怀中诓睡觉的时候,就见她突然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自己开始脱起衣服来。
脱掉外衣,摘掉头上的发饰,解开头上发带,上榻爬在他身上,开始青涩般地啄起他嘴唇。双手还不老实地解开他的白衣睡袍。
乱来了很久,萧墨弈呼吸急促起来,实在看不下去她醉酒时毫无节操的调戏,忍笑快忍出内伤了,干脆拉上被子,以一个巧妙的方式将她压至身下。
……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落殇睡梦中醒来,已是天快亮了。
睁眼,见眼前萧墨弈放大版的绝世容颜,落殇一惊吓,身子不由移动了下。身子各处的酸痛感似曾相识,和五年前某天晚上有点相似啊。
落殇猛然坐了起来,身子散架般的疼痛,望了眼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一阵空白。立马将露在外面的身子随便摸了件衣裳穿了起来。这衣裳穿起来似乎有点大。管他的,先溜再说。
回头望了下闭眼熟睡的他,一阵脑仁疼,可这一望,居然有点移不开眼睛,老实说,微露的他真心魅惑不浅,结实有料的胸膛,性感的肤色,绝美的容颜,恍然暗暗自喜觉得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