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赚了。
落殇轻柔无声地爬了起来,打算下床,却被一道隐形的阻力给弹了回来。脸一黑,他居然下了结界,估计他怕清晨无争醒来,找不到娘,过来看到这少儿不宜的画面,下的结界吧。只是她该怎么办,这下好了,想走都走不掉了。
迷茫一阵,见他还未醒来,脑子灵光一闪,拾起枕边昨夜摘下的簪子,开始凿壁。
凿了许久,落殇擦了擦额间的汗,见还是有点效果,暗自庆幸。只是她的身子酸痛的啊,连凿壁的力气都小了不少。
“你在干嘛?”
“凿壁啊,快凿通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落殇乐道。凿的太兴奋了,没想过这声音是谁发出的。
手中的簪子吓的掉在床上,落殇僵硬地转过身,便见他早已坐起来,意味深长地微笑地望着她。
“殇儿,这是睡了就想凿壁脱逃。”萧墨弈邪魅地挑了下眉毛,随后又优雅地躺了下去。
“萧墨弈,我,我给你解释”
“别说了,你昨晚不停不休都说了半个时辰,该说的你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你也说了。你不累吗,来睡觉,明早早起把墙给人家修好。”。萧墨弈将她拉了下来,拥入怀中。
真是喝酒坏事,树立起来的尊严被狗吃了。
“哦!……萧墨弈,你给我讲讲你妻子到底是谁啊!”落殇专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还是问了。
“真想听!”
“嗯!”
“那听了别后悔!”萧墨弈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