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设法营救即可。”
马东平连逢喜事,畅快饮酒,不觉眼皮沉重,倒在了桌子上。
冯松哂道:“这人酒量也忒浅了些。”
齐老大冷笑连连:“冯老弟,今日请你欣赏手艺。”说罢,拖了马东平便走。
来至人迹稀少处,齐老大便把马东平捆在了树上。
冯松疑道:“齐兄这是?”
齐老大道:“你只道他是谁来?”
“不是魏尺木之友么?”
“非止如此,他还是汴州刺史王铎的侍卫,朝廷中人,与你们盐帮可不对付。”
“那魏尺木他……”
“魏尺木早已被王铎笼络,已护送他去了长安了。”
冯松听了这话,心道,“怪不得当初他与‘渭阳五鬼’不和,只怕与武林干系也不小。”
冯松正思索时,只听得一声痛叫,原来是马东平被齐老大割掉了一指。
齐老大面目狰狞,手中短刀滴着鲜血,恨声道:“当初魏尺木截我一指,老子今日截你十指也难消此恨!”
原来齐老大在马东平的碗里下了蒙汗药,此时马东平受断指之痛,方才疼醒,口中喏喏,却说不出话来。
齐小爷每割其一指便欣赏一番,还不忘咒骂几句魏尺木,马东平几次昏死醒来,饱受断指之痛。冯松知道这齐老大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他虽见马东平如此受苦,却也不敢规劝一二,只得在心中一叹,索性转过头去,不肯再看。
齐小爷割了马东平十个手指头,尚不过瘾,又把他开膛破肚,取了心肝肠肺,笑道:“此物最宜下酒!”
……
王铎忽闻马东平死讯,心下大惊,待问清了底细,脸上露出少有的悲戚,痛道:“东平追随老夫十几年,鞍前马后,如父子似兄弟,怎料出此横祸!”
周运道:“被人截去十指,又开膛破肚,如此手段,想必是仇杀了?”
魏尺木痛失好友,悲从中来,第一次怅然若失,急问道:“什么人这般歹毒?我若知道,纵使天边海角,也要手刃此贼!”
……
马东平残躯入土,忽报府外有人要见魏尺木。待那人进来,魏尺木一眼认出:“朱兄,你怎来了?”
来人长得十分粗豪,正是朱温。朱温来不及叙旧,忙道:“我替黄将军传信来了。”
魏尺木心下疑惑,黄巢有什么话说给他?当下拆了看完,心中烦闷:“我与黄贞乃是江湖儿女,莫非也要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