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目张胆在原地打转的小丑伤心不断空空留遗憾多难堪又为难
释然慵懒尽欢时间风干后你与我再无关没答案怎么办看不惯自我欺瞒
纵容着喜欢的讨厌的宠溺的厌倦的一个个慢慢黯淡
纵容着任性的随意的放肆的轻易的将所有欢脱倾翻
不应该太心软不大胆太死板不果断玩弄着肆无忌惮
不应该舍弃了死心了放手了断念了无可奈何不耐烦
.......
纵容着喜欢的讨厌的宠溺的厌倦的一个个慢慢黯淡
纵容着任性的随意的放肆的轻易的将所有欢脱倾翻
不应该太心软不大胆太死板不果断玩弄着肆无忌惮
不应该舍弃了死心了放手了断念了无可奈何不耐烦
任由着你躲闪我追赶你走散我呼喊是谁在泛泛而谈
任由着你来了你笑了你走了不看我与理所当然分摊
不明白残存的没用的多余的不必的破烂也在手紧攥
不明白谁赧然谁无端谁古板谁极端无辜不知所以然
.......”
略微低沉惆怅的声音飘荡在酒吧里,让知道陆钧情路的人唏嘘不已。即便不知道的,在偶然听到一个男人呢喃着情路心酸时,也悄悄地安静下来,一时间,整个酒吧里除了陆钧的嗓音竟格外的安静。
“主君。”葛小曦感觉眼睛有点热,“我觉得陆爷很可怜。”
鄢凌本来也默默的听着,眼睛微微闭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葛小曦的话后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瞳孔里折射着酒吧黯淡的灯光,明明灭灭的让人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却让葛小曦莫名的紧张。
鄢凌看出了葛小曦的不自在,转开眼睛幽幽的问:“你觉得我对陆钧很过分?”
葛小曦赶紧摆手,“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觉得这种求而不得让人很难受。”说着声音低沉下去。
鄢凌没说话,招手叫来不远处的侍者。
“您有什么吩咐?”侍者是个样貌清秀的青年男子,低眉顺眼的轻声询问鄢凌。
“调一杯酒断雨残云送给台上的歌者。”鄢凌随口说道。
“断雨残云?”侍者微怔,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这种酒,但在鄢凌望过来时,他机灵的说:“好的。”转身离去。
葛小曦看着鄢凌眨了眨眼,有些无语。
陆钧唱完歌刚下台就被侍者拦住去路,递了一杯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