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过几次,怎么就是怀不上?
正想着,大夫来了。
沈芸向外看了一眼,海棠会意,退到屋外守着。
那大夫放好医箱,道:“听说夫人是头疼,且让我来看看脉,这些天,得了头风也是有的。”
沈芸却没伸过手腕子,又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问:“不瞒大夫,我并未生病,只是想请教,怎样能怀上孩子?”
说得大夫顿时有些羞,只道:“这种事情本没什么秘方,都是看机缘的……”
沈芸听不惯,厚着脸皮追问道:“我曾也有过一胎,只不过不小心滑了,怎么之后就怎么也坏不上了?”
大夫听得蹊跷,又问:“劳烦夫人告知,是如何滑胎的?”
沈芸想了想,道:“不小心跌了一跤而已。”
大夫点点头,又替她把脉,狐疑地看沈芸几眼,有些生气道:“夫人要我来看病,却不肯告诉我事实,难道要我胡乱下药吗?”
沈芸一猜知道不好,只能坦白说:“既然大夫知道是因为我用了太多滑胎药,那就请你发发好心,指一条明路。”
大夫摇头,摆手道:“夫人用药过量,伤内伤外,底子已经空了……可能……”
看着沈芸脸色瞬间煞白,大颗大颗泪珠滑落,大夫也不好再说下去。
“我不能再有孩子了?”沈芸似问非问,又“呵呵”笑道:“这是报应!这是我孩子给我的报应!”
大夫见她疯魔,忙收拾着退出去,海棠也吓了一跳,进来捂住沈芸的嘴,慌乱道:“芸娘不可再说,会出大乱子的。”
幸好此刻周遭无人经过,沈芸哭累后晕了过去。
夜里,叶禄生扶着曹良瑟上床歇下,又问:“秋老虎害人,热不热?”
曹良瑟笑道:“你倒比绮罗管的多!你也去歇歇……对了,你不去看看姐姐?”
叶禄生这才想起这几日的确是冷落了沈芸,便替她熄了灯,往沈芸处去了。
海棠在屋外迎着进去,叶禄生笑道:“芸娘睡下了吗?”
海棠把手指指里屋,说:“芸娘天天盼着大少爷,很晚才睡的。”
如此叶禄生提步而入,见沈芸一身素净,不施粉黛地依窗站着,微微出神。
叶禄生让海棠退下,自己上前,小心地从背后抱住了,沈芸一吓,回头看到是叶禄生,才笑道:“怎么不通知一声?”
叶禄生却是皱着眉头问道:“身子怎么这么凉?快快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