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扭着沉沉的长衫,娘亲温柔地看着她们,满脸都是慈爱的笑,姐妹俩嬉笑着,院子里面好不热闹。
“让我来,让我来!”穿着一身学生制服的霍冬来,一手拿书包,一手摘帽子,看样子刚从学堂里下了学。
他风一般地冲过来,就去抢杨锦心手里的衣服,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操着奇怪的语调责怪她。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打赤脚容易生病,去把鞋子穿上,一边玩儿去,一生病喝药就要我的松子糖,害的我都没的吃了,快走快走!”
杨锦欢就在一旁嘻嘻笑着,“冬来哥,你就是偏心,怎么不见你给我买松子糖,娘,你说是不是?”
小小的霍冬来红了耳根,“谁说没给你买,上次不就给你了么?”
“那你也是先给了妹妹,再给我的!”杨锦欢撅着唇还嘴。
“你,你,你!”霍冬来结结巴巴还不上话,惹得杨锦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那时的生活多美好啊,有温柔的娘亲,有快乐的姐姐,还有那个陪着自己长大的小小少年。
秦慕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昏睡着的杨锦心,看着她清澈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下来,有些干裂的唇瓣轻轻开合着。
他有些激动地将耳朵贴了上去,就听她一会儿叫着“娘”,一会儿叫着“姐姐”,当然还有那个让他悔莫忌深的名字。
“锦心,锦心!”
秦慕阳轻轻叫着她,这一次成功地让她睁开了眼,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就见秦慕阳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满脸都是惊喜关切的笑。
屋里极暖,秦慕阳坐在床头,将她抱在怀里,端了水杯凑到她嘴边,充满磁性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你睡的太久,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杨锦心却只偏头去看窗外,丝绒的窗帘拉上了,只留下了小小的缝隙,也是漆黑一片。
秦慕阳又将水杯凑到另一边,轻声细语的拉起了家常。“你看你睡了多久,外面天都黑了,不过,医生说你今晚喝了药,明天就能好起来,外面下雪了,我正好带你去看雪景,桂园后园的红梅全开了,正是好景致,你要赶快好起来,不然就错过今年的花期了。”
杨锦心仍是不说话,只愣愣地看着窗外,秦慕阳微皱了眉,水杯一直就凑在嘴边,只要她一低头,就能喝上一口。
好半天,她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就听见她没有起伏的沙哑的声音,问道:“他在哪儿?你说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