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吗?”
秦慕阳心中又是一疼,剑眉蹙起,脸色就冷下来,又想起了那老中医的话。手里的水杯就又凑近了一些,这次完全抵到了唇上,就听见他清冷的声音慢慢说道。
“那就要看你了,你什么时候好起来,他就什么时候出来,你若再也好不起来,他就正好能给你陪葬!”
杨锦心连恨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苦笑连连,终是张嘴,含住了那抵在唇边的水杯,和着那正好滑落下来的泪水,一起倒进了嘴里。
正好刘嫂端着熬好的药敲门进来,秦慕阳招手将她手里的药碗端过来,那浓郁如墨的药汁散发着浓浓地药味。
杨锦心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味道,“啪”的一声推开了他的手,药碗落地,在厚厚的地毯上打了几个滚,药汁很快被地毯吸收,留下了印湿的证据。
秦慕阳也并不恼,只淡淡地吩咐刘嫂,“你再熬一碗来。”
杨锦心也不说什么,只一味地流着泪,药端来了,喝一口又吐出来,秦慕阳也由得她折腾,亲自给她喂药,一次一次地让刘嫂熬药,这一晚就这么陷入了循环。
冬日的夜晚特别的长,一直到了天空微亮,杨锦心才总算喝进了小半碗药,房间里满是浓浓的中药味,杨锦心也被折腾地狼狈不堪,身上的睡裙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但是,一直缠绵着的高烧反而退了,这让秦慕阳不由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