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若是想证明,虽现场无一大夫,但是我们依然可以辨别,请外祖母用银针刺指,放血,再将另一根银针插进药中,看看两根银针的颜色是否是同一种变化。”
江雨这边说着,那边老夫人已命敏蓝取来银针,还不等有人阻止便扎破了手指,放了一些鲜血,将两根银针同时放入血与药中再同时取出,众人一一查看,两根银针却都一样的乌兰黑,却是有毒之兆。
老夫人体内中毒的事情便此证明,邹峦还想狡辩却被杨氏阻拦,她一脸平静的看着江雨:“好,现在已经证明老夫人中毒的事情,接下来,请表小姐谈谈到底是何人下毒?表小姐说是我,我不服,请拿出证据。”
“就是啊,拿出证据,可不好冤枉了二夫人。”一向不多言的蒋氏也开始帮腔了,大房那边的人却静悄的很。
“说到证据这就有些久远了,我与母亲虽然奔来时日不多,但是讲起往事恐在场的人却不如我们知道的多。老国公也就是外祖父在世之时,曾经将邹家嫡长子收入房中养着,细心教导,盼望成才,承接大任。后来邹正大哥果然不负众望,能文能武十分出息,大舅母是也不是?”
魏氏听到谈起邹正,有些心慌,连忙点头:“当然是,当然是。”
“大舅母如此说那应该是对外祖父充满感激之情了?”江雨挑眉再问。魏氏脸色变了又变,深深憋着气,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外祖父对大舅母有恩,对大哥无比重视,大舅母无理由加害外祖父,所以外祖父的死就另有蹊跷了,遂雨儿就得另寻线索追查.......”
话说到这杨氏终于脑中轰然炸开,邹峦亦是面容扭曲得大喊一声:“你住嘴,这才说着母亲中毒得事情怎么牵扯到了父亲?父亲是得病去的,众所周知,何以有中毒之说,简直是越来越离谱了。”
邹瑞察看着母亲的神色,心头渐渐也慌了,难道当年外祖父的死却与母亲有关?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说句话啊。”
邹峦急不可待的走至邹远跟前,晃了晃呆若木鸡的他,半晌,邹远缓缓开口:“是,不错,父亲中毒而死,他亲口跟我说的。”
邹峦放开他大喝一声:“你胡说什么?”
邹远傻笑了一阵,方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看了看众人:“娶妻娶贤啊,母亲你今日该当叫哥儿几个来听听才对啊,叫他们以后娶妻擦亮眼睛啊。”
“大舅父,请您说说吧,刚才您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江雨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