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善诱,邹远目光跳至老华国公邹启明的灵位上,呐呐地说:“刚才我亲眼看见父亲灵位流泪,更是从我的脑中传入一阵声音,就是父亲的声音,他说,他说当年他是被毒害的,只因当年他曾做过糊涂事情。你们想想那时父亲的病症是不是跟母亲一样?你们想一想?”
是啊,细细一想当年老国公也是卧床不起,胸闷气结,瘫在床上一年之久方才离世,但是那个时候连一向精明的老夫人都没察觉什么,谁又会往这方面想呢,老国公,他可是朝廷重臣,权势熏天,谁敢谋害他?
“人已去,和母亲不一样,就凭大哥疯言疯语几句迷信之话,就想说他是毒死的?我们今天不是说的是母亲中毒之事吗?”
老夫人终于出声了,不过有心之人便发现,她早已老泪纵横:“老身中毒是小,况且也没死成,但是你们的父亲却是死的冤,实话告诉你们,我原本就没想查我中毒一事,我只是想替我已去的夫君昭雪。所以才做了这场戏迷惑你们,以防备有人提前抹灭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