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总是能说到一块儿去,有些事情也相互分享。
柏戈心中常常以这个弟弟为自豪的,他向来莽撞冲动易怒,而柏安却总是平静沉稳睿智。
他兄弟二人,多厉害多好啊。
然而最近柏安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
柏戈虽然没有柏安聪明,反应稍微迟钝,但也并非蠢笨。二弟是在窥心匣中看见了什么所以才出现了如今的这些
变化么?
柏戈拧着眉想着,有点踌躇,要不还是现在去同他和解吧,他们是亲兄弟,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说的?
想法刚一敲定,柏戈便出门,往对面柏安所住的屋子去。
然而走到院门中间,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院门,什么时候打开的?有人出去了?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将门关上。
在离柏安的屋门几步之遥,他便狠狠止住了脚步。
不、不对!
二弟的屋内怎么会没亮灯?
二弟素来畏黑,平日里虽从不在人前表露,但是他却是知道的,无论在哪里,入夜,柏安都习惯将灯盏留至天明。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脸色一变,几步奔走过去推开了房门,抬手灵力生光,映见屋里的情形,却是空空如也。
柏戈忙走近那放置蜡烛的灯台边,伸出手去摸。
蜡烛泪液柔软而带有温度。
走了还不算太久!
他得出结论便转身奔跑了出去。
不过就是吵了一架,还是他一个人肉眼可见地被气得肝疼,二弟怎么还撒起气来了呢!
柏戈烦躁地抓着头发,出门赶着风雪,一时也不知应该往哪边追去,犹豫了下,咬牙便往右边去了。
……
……
山崖上的风夹裹着雪,像冰凉的刀刃刮在脸上。
实际上,他的脸上也真的贴着三锋薄刃。
柏安被挟制着一路带离甲宿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此人是谁。
眼下见这三锋刀刃,虽被扭着脖子无法回头,他也猜到身后之人的身份了。
柏意。
回来了。
从前的他惯爱使用薄刃,那一抹人见了便怕不小心割伤皮肉或者血脉的刀芒,在他眼里跟无所谓似的。
柏安没有挣扎,是因为此时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柏意现下那在他之上的能力。
他从未想到柏意还会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