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到时还有何话可说!”
“到时候狠狠罚她,方出这一口恶气!”
花寡妇一个激灵回神,颤声道:“可、可就算是繁城的大夫、就算是繁城的大夫也未必能诊的出来呢......”
意思就是,她说自己痛就是痛,繁城的大夫又怎么样?繁城的大夫就一定医术高超了?
都到了这一步了,她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呸!苏锦秦朗,还有这几个死老头子,她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你!无耻!无耻至极!”
众位大夫差点要怄得吐血。
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苏锦和秦朗相视一眼,也是无语至极。
苏锦暗暗自嘲,这战斗力,啧!之前自己能怼她怼的哑口无言,那是人家没有完全发挥,还真是侥幸啊。
县太爷也差点没被花寡妇这话给噎得背过气去,他当官年头不短了,各种鸡毛蒜皮的民事争端小案也审过无数,各种无赖泼皮也见过无数,然而滚刀肉滚成眼前这寡妇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若是个无赖泼皮,县太爷早命人押下去一顿板子教他学做人了。
可这偏偏是个寡妇,又是这种不大不小、不尴不尬的案子,这板子都没法打。
县太爷气结,冷笑道:“这么说来,这天底下的大夫,就没一个能诊断你这病啦?”
花寡妇不做声,眼眶中眼泪要滴不滴,委委屈屈看了县太爷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病就是病,她不想好就是不好!她就是要苏锦他们倒霉!
苏锦忽然道:“大人,民女有个主意。”
花寡妇猛的扭头狠狠瞪苏锦尖声道:“你有什么脸开口?闭嘴!”
“放肆!”县太爷惊堂木一拍,恨不得一顿板子把花寡妇狠狠揍一顿,厉声呵斥:“咆哮公堂,你是想蹲大牢?”
花寡妇脸一白,恨恨垂眸。
“你有什么主意,讲。”
苏锦:“花婶子这‘病’不诊个水落石出,便有人要受冤屈,总要弄个清楚明白才好!这事因民女而起,民女义不容辞。这样,京城里汇集天下名医,想来到了那里,总会有大夫能诊断个结果出来的,劳烦大人派人护送花婶子进京看诊吧,民女愿意承担一切费用!一时半会看不好不要紧,花婶子只管安心在京城里住着,一年不好就看两年、两年不好就看三年,或者十年八年都可以!我大庆朝人才济济,京城更是汇聚八方精英,相信总有一天,会有大夫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