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想要借机出了这口恶气,让那些泼皮无赖今后再不敢觊觎你家钱财?”
“当然是出了这口恶气,要是能让那些整日围着俺家转悠的泼皮收了心,再不敢搅扰,就更好了!”谢青山不假思索道。
谢萱却问道:“韩爷爷,如果是前者,会怎样?如果是后者,我们又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韩正业不由得鼓掌赞叹:“还是萱萱认的清楚!”
刘斯年挑眉的看了她一眼,却在旁边不做声,仔细听韩正业说话。
“要是你们只想给吴庆喜一个教训,让他再不敢惹你们,这就简单的多。不过是找里长和村中耆老做主,让那吴庆喜赔了你们损失,再给他一个教训罢了!倘若是后者,咱们就要出几十两银子,打通衙门上下关节,不但要吴庆喜赔偿损失,还要他拶他一拶,打上几十板子,再坐上几年牢,震慑其他想要觊觎谢家的无赖!”
韩正业意味深长的说:“牢里可不比外头,终年不见天日,时常不给饭吃,牢头又个个心狠手黑,关上几年,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番话说罢,大家都安静了。
“这……这恐怕还弄出人命哩……不过是偷偷摸摸,哪儿有恁大仇怨?要不……就给他个教训算了?”
半晌,谢青山迟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