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言重言重,我哪儿会这么想啊。”秋梧深虚伪的迎合,在心里脸皱成一团,这人连脸部都这么扛撞,那次找人打他下手都太轻了。
“走吧。“郴顾下车就有保镖撑着伞,从他手里拿过另一把走到秋梧深那边,绅士的为她打开门:“夫人,可以下车了。”
秋梧深恶寒,娇滴滴的眼神柔和流转:“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郴顾果然老奸巨猾,沉稳面色不改。
牵着她的手轻轻一拽,秋梧深头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又是一道红印子。
绝对是存心的。
秋梧深努力保持微笑,想离他远点,左边肩膀的衣服就被哗啦啦的雨点打湿了。
腰间一紧,被郴顾往他那边带了带。
秋梧深呼吸有一秒钟的错乱,还好雨声很大,没掩盖了。
郴顾也的确没有听到,但是从她起伏的胸口就看出来了。
秋梧深无意间对上了他的视线,再往下看了看,脸色骤红,静了静,淡笑道:“郴少从商有几年了?”
“七年。”
秋梧深恍然:“七年啊,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
郴顾笑了笑:“现在也没长多大。”
从她胸前一扫而过,秋梧深脸色瞬间沉下,捏了捏拳头,在心里默念好几遍清心咒才没爆发。
轻笑:“是啊,可能是滋润不太够吧。”郴顾笑容一顿,眼睛微眯。
秋梧深还嫌劲不够大,继续道:“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恰好我雄性激素过多,最近是该去按摩店享受一番。”
郴顾瞳色变得幽深,搂着腰间的手指束缚的更紧,差点让她呼吸不上来,但还装作正常的样子:“上次按摩是在国外,不得不说他们的力度把握的很有尺寸,该轻的轻,该重的重,虽然有点疼,但做完之后畅快淋漓全身都很光滑。”
郴顾平静的脸庞有一丝丝裂缝,原本寒凉的雨屑飞溅在脸上就觉得凉飕飕的,现在更加森冷。
“你洗过?”
声音低沉凉凉,如同鬼魅一样贴在她耳边:“我知道一个地方,你会很喜欢。”
秋梧深嘴角一抽:“什么地方。”
“我们军训训练的其中一项。”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说都清楚没有舒服只有疼。
突然她低叫了一声,就像受了惊吓,不可置信的盯着他:“郴少你的手断了吗。”
郴顾从她腰上收回手,淡定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