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来了一句——
“真解气。”
噗……
萧如月不禁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你们皇帝的这位祖母真有意思,哪儿有人老想着让自己的孙子不要正妻去宠偏房的?那个女人当真有这么好么?”
梁丘雅音这会儿才从后头走出来。
有外人在时,她是不会出现的,尤其是在太皇太后与叶海棠在场时。
萧如月嘴角微微一扬,笑道:“这些皇家秘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她这么一说,梁丘雅音也就明白她是何意了。
银临确定这边无事,便说了句:“娘娘,奴婢这就去禀于君上知。”之后就退下了。
绿衣和梁丘雅音扶着萧如月回了寝宫,让她躺下休息。
她身上的毒素虽已清空,但身子还虚,方才萧如月对太皇太后所说的,病体虚弱并非托词。
“雅音姐姐,方才你在暗处看那叶贵妃,可有瞧出什么门道?”
梁丘雅音想了想,“嗯,我闻见了奇异的香气,不像寻常的胭脂水粉。但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可是那女子身上,却也瞧不出其他的什么端倪。我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红袖楼的人,也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从她手上来的。”
萧如月点点头,“我明白了,辛苦雅音姐姐。”
银临去了没一会儿,宇文赫便来了。
兴许是心急,他的脚步有些快。
进了门,瞧见卧床休息的萧如月,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减了几分,剑眉微敛——
“不是说好了么?”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儿是说好便能立即好起来的。”萧如月好笑。
宇文赫心急坐在她床沿,拉住了她的手,“太皇太后来过了?还为难你了?”
萧如月闻言往银临那里瞥了一眼。
银临定然在来的路上就已将发生的事情都说与他听了。哪里是太皇太后难为她,分明是她目无尊长,把太皇太后这长辈给得罪了。
故而,萧如月笑着摇了头,“太皇太后这会儿估计是把我骂了好几遍了。”
宇文赫听她这么说,薄唇高高上扬,“真是便宜了那叶贵妃。”
萧如月忍俊不禁。
帝后两人叙话,银临、绿衣都识趣退下。梁丘雅音也不是不识相的人,便与她们一道出去了。
在门口,梁丘雅音嘀咕了一句:“都说皇帝无情,这个皇帝瞧着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