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像个夫君的样子。”
绿衣掩嘴“噗嗤”一笑,着实是没忍住。
银临低低道:“倘若君上不是皇帝,会更开心。”
此言一出,梁丘雅音和绿衣纷纷看着她:“此话何意?”
一门之隔。
宇文赫拉着萧如月的手不肯放,但萧如月还有些疲惫,眼皮子老打架。
“君上政事要紧,是否……”
不等萧如月说完话,宇文赫便打断道,“无妨,我看着你睡了再走。”
这样看着,的确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
萧如月心里老是打鼓,宇文赫究竟是哪里不对?他对她的好,早已超越她认知里的男女之情,一个帝王,会单纯因为一个女子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便格外关怀?
漫说是帝王,寻常百姓家的夫君也未必能对自己的妻子做到这一点。
而她和宇文赫之间,并未经历过那些能增进感情的大风大浪吧?
但这些问题,无从问起。
萧如月身子疲软,很快便又睡去。
这三日里,她一直不断地喝药、催吐,梁丘雅音给她针灸,又通过泡澡,来帮助排毒。
在梁丘雅音口中说来,是淡淡的三日,实际操作起来,却比想象中的辛苦百倍。
好在,她熬过来了。
这些痛苦的过程,她不打算对宇文赫说,也让银临、绿衣她们不要多嘴说出去。
有些话说多了,未必有好处。
待听着萧如月呼吸起伏均匀,看着她睡颜安详,宇文赫替她掖好被角,退出门来。顺手带上了门。
银临和绿衣都在门口候着,宇文赫嘱咐她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照看好皇后,还说一有事情即刻去御书房禀知,叮嘱完这些,他便走了。
皇帝手掌江山、管辖万民,政务繁忙不胜,尤其是在丞相病重却又没有合适人选可拔擢的情况下,宇文赫更是日理万机。
但邀凤宫里一有动静,无论他手上有多大的事,他都会放下,即刻赶到。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后宫里的其他女子嫉妒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