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接下来的话通通吞回去。
萧如月瞪眼,宇文赫这才退开,微微一笑,魅惑之极。
“你若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朕,说一回我吻你一回,直到你不说为止。”
萧如月咬住下唇,深深相信以他的为人绝对能说到做到。
宇文赫环住她的腰,在她耳际缓缓吐着热汽,“娘子,为夫的子嗣只能由你孕育。”
萧如月脸色泛红,从耳根子红到了脖子。
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君上,娘娘,可以用膳了。”但却被门外的绿衣一句话打破了。
萧如月简直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个激灵推开宇文赫坐起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也不管宇文赫在边上看不看到,径自奔到衣柜前,打开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穿上,又把乱糟糟的头发随意挽了个鬓,就开门出去了。
宇文赫全程坐在床上看着她略显慌乱的忙碌,唇际扬起饶富趣味的弧度。
她也有慌了手脚的时候。
在萧如月出去之后,宇文赫才不疾不徐地换上干净衣裳,墨发也懒得打理,就用一根发带松垮垮地束在后头,便出去了。
用过了晚膳,宇文赫又拉着萧如月回房。
她本是拒绝的,但宇文赫一本正经的说是有要事,她也就信了。但她一直防着宇文赫趁机对她上下其手吃点豆腐。
萧如月坐的远远的,极度嫌弃他,“君上不是有要事么?臣妾今儿身子疲累,您要是不说我可就休息去了。”
“下午见到杜子衡,他怎么说?”宇文赫果真一脸正经,因为他的确是有要事。
萧如月见他说起正事,也就不再多想,回话道:“下午我请教了他几处问题,他都解答得十分细腻入微,比许多生搬硬套的呆头书生强多了,是有几分真才学的,也颇有自己的见地,是个人才。”
“这些我都知道。”宇文赫淡淡道,“除此之外呢,你们还说了什么?”
萧如月扯扯嘴角,说道:“下午崇越和绿衣一直在我身边,我和杜子衡说了什么,他们也都听见了,崇越想来应该把什么都禀报给君上了。”
言下之意是,已经有人说了,为何还要我再说一遍这么多余。
“崇越只禀报他听见的,我是问你,你觉得杜子衡如何?”
“问我?”萧如月指指自己,宇文赫笑了笑,她就知道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了。
“从皇后的角度看来,杜子衡是个人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