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求见。”
某君上一阵气闷。
你什么时候来不行啊?
他深呼吸,替萧如月掖好被角便起身走出帐外,他招呼了一声,银临便从隔壁过来了。
“君上。”杨俊达恭恭敬敬向宇文赫行了礼。
宇文赫嗯了一声,示意他往远处走,“娘娘正在歇息,别吵着她。”
杨俊达愣了愣,忙跟上他的脚步。、
营区偏僻处少有人靠近,正是说话的好地方,宇文赫站住脚步,杨俊达便恭恭敬敬拜了一拜,“君上,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从何说起?”
“君上,兴许外界对大将军传言甚多,但末将在大将军身边多年,对大将军的为人最是清楚,无论大将军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大夏江山着想……”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朕比你清楚。倒是你突然与朕说这些话,才叫人起疑呢,”
宇文赫打量着他,黑眸之中闪过一抹寒意,仿佛直视人的内心。
“宇文骁一贯没什么朋友,身边也没有说话的人。你既是他的副将,便是与他最亲近之人,又是他的亲信心腹,他的事情你应当最清楚才是。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找朕,不就等于把他的用心企图都告诉给朕听么?你究竟是真心为他好,还是假意为他好?”
杨俊达只觉得一股冷意穿透内心,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中军帐中,宇文骁望着案头地图发呆了许久,有个军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大将军,杨副将从营帐出去后,便去见了君上。”
宇文骁顿了一顿,看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中年男子迟疑了片刻,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静静退了出去。
帐中又恢复了死寂。
宇文骁的目光再度落在案头的地图上,深深看了一眼,随即大手一挥,便把羊皮地图收了起来。
杨俊达么?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杨副将啊。
营区偏僻处,杨俊达怔怔看着宇文赫,倏地跪了下去,“君上明鉴,末将绝无不臣之心。”
“那你就是想大义灭亲,踩着你的主子往上爬了。”宇文赫看着他,似笑非笑。
“君上恕罪,末将绝无此意!”
“哦,那你且说说看,你究竟想说什么。”
日将暮,晚风吹来有秋的萧瑟之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