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玩着精致的青瓷茶盏,眼神淡漠得厉害,“若连一句真话都没有,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并且有心解决城外的那些蛊虫?”
唐泽一时间说不上来话,有些难堪地看了看身边的翁岱。
翁岱脸上的暗红色花纹比方才淡下去了一些,但看上去还很狰狞,他并没有给唐泽什么回应,而是径自带上了木质的面具,像是在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唐泽唯一的希望也没了,挫败不已。
他深深吸口气,犹豫再三,慎重地道:“这件事是唐家绝密,家主勒令唐家子弟绝不可擅自外传,否则以家规论处。但事到如今,希望君上能给唐泽做个见证,绝非唐泽拿捏着唐家的秘闻以作笑柄,来日家主追究,还望君上能代为求情。”
“不就是个破事,非要说得好像天塌下来似的。”唐敬之不屑地冷哼一声,轻蔑溢于言表。
平日里的唐神医虽然嬉笑怒骂全没正形,但绝非刻薄之人,今日的表现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萧如月回头看了梁丘雅音一眼,她眉头跟着微微一敛,似乎是担忧什么,但对上萧如月的目光,便转而浅淡一笑。
唐泽被唐敬之当面数落,难堪得几乎无地自容,但他也不是第一次出来闯荡的人,很快便收拾了情绪,勉强地冲唐敬之笑了笑,说道:“无论阁下是如何想的,但这件事的确是唐家机密,在鄙人诉说之前,能否请君上遣退其余人等。”
宇文赫的手微微一顿,向崇越崇阳看了一眼,他们便识趣地都退下了。
连同绿衣和秋词他们也都退下,剩下的就还有宇文赫、萧如月、梁丘雅音和唐敬之,以及某大将军和杨副将杨俊达。
花厅的门也随之紧闭。
宇文赫终于搁下那个青瓷的精致茶盏,淡淡道:“这儿没有外人了,阁下可以说了。”
唐泽环视了一周,目光在萧如月和梁丘雅音身上稍作停留,虽然有所疑惑但也没再多问。
郑重道:“他,用人的身体制成傀儡,做成他的武器……”
一言出,花厅里顿时死寂。
用人的身体作傀儡?!
萧如月心想:这与冯玉婷拿叶海棠和姚梓妍她们去做什么活人蛊有何区别?
遗体是在这世上唯一剩下的东西了,岂能轻易亵渎?
唐泽顿了顿,鼓足勇气,继续说道:“用的人,都是他挑中的……”
“你的意思,他不管看中了谁,都会拿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