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无论死活不论亲疏?”唐敬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唐泽艰难地点了点头。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只因为想满足自己的野心和可怕的欲望,便肆意杀人,这种人与杀人狂魔与野兽何异?
“一开始他是拿山上的野兽去做实验,将活物杀死之后将其五脏六腑掏空,在体内植入了机关暗器。后来便渐渐演变成用人去做傀儡……没人发现之前,他已经杀了不少人……”
“而会被人发现,是因为,他将一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辈兄弟杀了,大家在寻找那位失踪的同辈兄弟之时,才发现了他惊天的秘密。”
唐泽说时,露出沉痛的表情,“他只因为看中了那位兄弟的骨骼柔软异于常人,便狠心将他……他们可是同宗同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说着话,他声泪俱下。
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涕泪横流的场面。
大将军没忍住问了一句:“那位被杀之人是……”
唐泽背上一僵,脸色忽然狰狞起来,“是我的亲哥哥!”
话说到这个地步,唐家为何将这件事作为秘闻封存也可以理解了。
宇文赫便没再往下追问细节。
唐泽扯着袖子抹了把眼泪,哑着嗓音道:“抱歉,让诸位见笑了,鄙人不是爱哭之人,失态之处还请原谅。”
宇文赫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叛出唐家之后,便音讯渺茫。这些年我们唐家人都在追踪他的下落,前两年得知鞑靼的国师府与他有关之后,我们便组织了族中的好手追到鞑靼去,当时国师府守备森严,当时我们去了十七个人,也只有三个人成功潜入,最后活着出来的……”
他顿了顿,止住哽咽道,“只有我一个人。”
这么一对比,萧如月忽然觉得,她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入了宇文觉的国师府还能活着回来,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我们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找到国师府,也没有找到他,他人已经飘然远去不见踪影了。”
唐泽又说道:“后来,我们唐家接到南疆蛊师的传信,说有人用唐家的机关兽闯入了他们的圣坛。”
说着,他看了看重新戴上木质面具的翁岱,说道,“用机关兽闯入南疆圣坛里偷走草花蛊的,正是他。鞑靼的国师是在他的帮助下,才能顺利将草花蛊变成今日的红湘蛊虫。”
翁岱闻言重重哼了一声,表示了极其不悦的心情,“当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