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心理重新归于言表!“嗯,差不多吧。你应该是大部分都记不清楚了,应该这样去说才是最为准确的!”,队长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坐在一旁表达了自己的见解。
却没想到,那人的身子是骤然地一紧,似乎全身上下的肌肉是绷了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不正常的举动,在队长的心里看来,对方是想动手了。“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他质问道,口气显然是流露出些许愠色。
队长努力地回想起之前自己所说的话。才是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之中模糊不清的导向性语言很容易让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家伙兴起杀机,因为对于自己来来讲,通过一件简单的事情分析出一些关键的因素,并将自己所了解地对于一个陌生人疏导地说出,很容易套得更多有利的信息,对于他这种会做人的老滑头来讲是最容易不过的一种手段!只是没想到用错人身上了。
而且,偏偏这种时灵时不灵的讨论手段偏偏是接连奏效,由不得一个警惕性十分之高的人对于自己的存在心生怀疑。“猜的啊!兄弟,真的是胡口海吹的,还请您海涵。”,队长的这幅模样活似一个被踩在大侠脚下的小人物,只是差了那句:“误会啊,这一切都是误会啊,大侠!”,这样的话语来圆场子。
从男人的角度看来,身旁的这名队长的脖颈是缩得不能再缩了,这是人体最为正常的恐惧反应,应该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会如此的巨大,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否则不会露出这样的马脚,这样自圆其说,男人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使得他自己不会轻易地变得失去人性,被力量的来源面所取代。
“多有得罪!”,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拍在了身体几乎是要仰躺在身后草甸之上的队长。队长在刚才实在是慌了神了,生怕自己是触了老虎的眉头,因此拼命地避开自己和男人的直接视线接触距离。跑尸跑不掉的,他的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清楚对方的威慑力只有亲自面对的时候才会明白。这种深入人心的威慑作用很久以前只是在一个群体性聚众的场合才见到过的,十分地类似于一种存在,“是谁呢?”,他的脑子显然也不怎么好使了,总归是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
好在处于精神恍惚之中是抓住了来自于对方的“多有得罪”这句话,也就明白了,对方没有迫害自己的意思。要不是听到这句话,他也不敢将自己早已定格却微微颤抖的身体姿势调整过来。
这显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比任何言语的作用都要强,所以保持身体的不动才是最为古老的应对办法,就像棕熊从来都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