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的动物一样。即便现在队长是装作这种没有威胁性的姿态,相信对方是作为一种具备着智慧的存在,一定会明白的。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多有得罪,抱歉了。”,队长看来真的是想抽自己那张嘴,表现地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男人却没有看到这一幕,他的心思早已经放到了自我救赎询问的道路上,为什么在刚才,一种简单的事情发展机制之中——自己的情绪会变成那样异常的不安,在畏惧着什么?
“可笑!”,这种想法随即被他否定,这个世界上在目前为止也不存在明面上的更为清楚的人。脸上的不屑在这个时候表现了出来,在队长的角度看来是如此的不正常与奇怪。
仿佛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要吃了自己的家伙,他下意识地将目光转移到了别的方向!大家都是怔怔地看着宛如一头小绵羊坐在那里的队长,大伙儿都是挤眉弄眼地,显然是问道那里有没有啥问题,作为非当事人,他们当然是没有意识到其中的战栗程度。
果然,站着说话腰不疼,队长简直是坐如针毡!又恨又苦,也不敢过多地去观察大家的神色。将脸偏了偏,没有望了,只有小新是继续地做着鬼脸。笑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