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卿:“你为金羽光副将,我向来是清楚的。但你读过不少兵书,实战经验也有,且能审时度势,那司徒淼不过是一介莽夫,你定能胜他!明日你便领兵去吧!”
白鹭心内明白,王上已经做了决定,再推辞便显得多余了。只得领下帅印,回房准备。
白鹭到了战场以后,连打两场胜仗。司徒淼窝在军营中,却是再也不肯出兵,两军逐渐形成对峙的局面。这日,玉天卿正在看丹华舆图,郑儿一脸恭敬说道:“王上,您的老朋友来了。”
果不其然,是阮星河和靳初一。
靳初一却是第一眼便盯住桌上的点心,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在看到玉天卿点头后,飞快的拿起点心放入口中。
阮星河:“可是在为战事烦恼?”
玉天卿指指舆图:“这事总有些怪异。如果你是南皇,会从邢远城攻入丹华吗?”
阮星河看向舆图,邢远城与南宛国青徽城接壤,但邢远城离南宛都城太远,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最佳的攻击地点。他手指一点:“或许,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这里。”
玉天卿笑着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南宛水兵训练有素,且对造船颇有造诣。所以邢远城应该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要的,是从青武城渡到蛟河湾,登陆到苏城。而苏城离都城最近,只要控制了都城,就控制了整个丹华国。”
阮星河点头附和,随手倒了一杯茶递给靳初一。
靳初一几块点心下肚,满足的笑了:“那你如何打算?出征的话可一定要带上我们。”
玉天卿:“好,如果你不怕辛苦的话。星河,你可曾见过南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靳初一喝完茶,在自己袖中找手帕,摸了几下没摸到,干脆拉起阮星河袖子,随便蹭了几下。雪白的袖口上,多了几道脏痕。
阮星河面色如常,道:“未曾见过,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司徒修。据说,司徒修出入的地方,佛光骤现,金光闪闪,向来被南宛国百姓封为神明。他执政多年,未曾立后,也未曾同任何妃子亲近,近两年才出现了一名宠妃。所有朝政事宜都是国师司徒皓处理的。”
司徒修果然是最神秘的皇室。
玉天卿:“那司徒皓呢,你可曾与他交过手?”
阮星河摇摇头:“星河山庄从不涉政事,但司徒皓很喜欢我父亲的画作,我父亲当年游历时,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并赠过一幅画。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玉天卿脑海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