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掉在水下了吧。”
我摇了摇头,提起裙摆露出右边脚踝示意她道:“铃铛系在我脚上了。”
羌笛貌似很生气,对我翻了个白眼,哼哧道:“我这么宝贵的铃铛,竟然被你系在脚上!!”
我放下裙摆,正色道:“东西是我的,我想系在哪儿就系在哪儿,这你也要管。”
羌笛讪笑,口气生硬的命令我道:“这铃铛原本就是我的,我当然有权管。不行,你得给我取下来重新戴,就戴在这只手腕,你系在脚上,我怕被你的臭脚丫子给熏臭咯。”
我没听她的安排,只将重点放在这铃铛的归属权上。
“你的铃铛?这分明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婴儿时便戴着的,你怎说是你的!”
她说这铃铛是她的,我对此持有十二万分的怀疑,我自小就带着的贴身之物,怎就变成了她的。
羌笛灿然一笑,红唇轻启,淡淡道:“当然是我的,你的母亲哪会有这种宝贝。”
话落,她扬起了右手,衣袖滑动露出皓如霜雪的手腕,手腕上的那串铃铛倒是和我的一模一样。
“记得在乌硕川时我就给你看过我手上的铃铛,当时你问我我的铃铛是哪儿来的,我没回答你,如今告诉你,这东西原本就是我的,和你手上那串还是一对儿。”
的确,我以前是看到过这串铃铛的,就在她掳走我,逼问我要密诏的时候。那时她一个劲儿催我交出什么密诏,我还一度将她认作步六孤元乞的爪牙。
如此说来,这铃铛很可能就是她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也不是我在意的。
心中一颤,我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遂急忙开口问道:“你来救我的途中可看到朵步了?你见过她的,应该还记得她的模样。”
我刚才光顾着在意那画册,竟忘了朵步安危,实在不该。
“你放心,她没事儿,她可比你机灵多了。”
我喜道:“真的吗?那她现在在哪儿?”
“我不晓得,但应该是没事的,可能是去搬救兵了。说不定现在,她正领着一堆人满世界找你呢。”
“那就好那就好,她没事儿就行。”
我大松了口气,终于安心。
她悠然转身,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书案边,红袖一甩,又将袖子里的画册重新取出。
羌笛纤细的手指摸索着画册,却又不急着打开,她神色缱绻,意态安然,最后目光停留在封面的鹧鸪鸟上。
我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