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她闻声抬头,明眸流转,笑问我道:“怎么样,这两只鹧鸪鸟画得好吧,是不是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我一瞬不瞬地望着那画册,诚然点头。
她笑意更甚,抚掌道:“看来我的画技又有进步了。”
我的好奇心再次被激起,震惊的指着那画册,结巴道:“这,这是你画的?”
她甚是骄傲,掷地有声答是。
“当然!除了我,还有谁能画出这般佳作。”
我疾步朝她走过去,语气放得十分温和,谄笑道:“羌笛姐姐,你这画里头在说个什么事儿啊,你能不能告诉我?”
她身子微微前倾,眯着那双杏核眼看着我,见我一脸恳切,似有所动,咧了咧嘴,对我勾了勾手指让我靠近。
我暗喜,待大步流星走近时,她却断然拒绝:“不能。”
话毕,优雅的坐回椅子,不疾不徐地补充道:“你没听过天机不可泄露吗。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还是少知道为妙。”
“可我已经看过那本画册了,那天机也算是泄露了一半,再泄露另一半也不妨事。与其藏头露尾,惹人猜忌,还不如全让我知道最好。”
羌笛不悦,抬眼睨着我,皱眉道:“那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你又凭什么知道。再说了,就算你看过画册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横竖你理不清,看了算是白看。”
我又气又急,一字一顿道:“这事与我有关,我却被蒙在鼓里,我应该要知道真相。”
“真烦人!”
她烦躁的将画册翻开一页,不管我再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不回我话。
我向她示好,她也不予理会,反而悠闲地翻着画册欣赏起她的画技自我陶醉。
我也闭嘴不言,却在心下暗暗思辙。
环顾四周,这屋内除了书也没什么珍贵物件儿,想来这羌笛多半是个书痴,有藏书的癖好。如果她对这些书极为看重,那我要是拿书威胁,她是否会就范。
我得了主意,故意提醒她道:“你不肯说是吧,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瞟我一眼,蹙眉不解问道:“你要作甚?”
我笑而不语,趁其不备,腾腾跑到了书架旁,睁大眼睛粗略一扫,便从架子上取下一本看起来尤为珍贵的书拿在手中。
羌笛大惊失色,蹭地从椅子上弹立起来,急忙朝这边赶来,连连招手:“放下放下,你快放下,别动我的书,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