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两次还不长记性!”
不远处的古钥已经控制住了身下的吴铅铢,他抱了刀,慢慢地走向地上的程毕,“程毕,你也该玩够了,咱们都是同僚,这又是何必呢?”
“古钥你个狗崽子,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程毕趴在地上,一拳打在雪地上,激起一阵雪渍四散,他愤怒的声音似乎将要古钥生吞活剥。
“程公子,注意你的言辞。”古钥说,“那些钱是司空羲赢的,可不关我的事,而且出千的可不单单是我!”
“你他妈放屁!”程毕忽的暴起,手中腰刀铮铮作响,直直的砍向古钥。
古钥一看程毕这么蛮横,也不多说,抬手拔出长刀就挡在身前。金属的剧烈碰撞声爆响,古钥后撤中又抬刀一记顺劈。
程毕横刀挡住,再次立刀砍来,漆黑的夜里他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凭着声音胡乱劈砍。
可古钥的感知却非他可比,只见他又一招挡架拦住了袭来的攻击,随后猛地挣出,长刀自下切上,狂澜一般的刀势疾烈的绽放而出,瞬间笼罩程毕的整个身体。随着吼声的湮灭,古钥已然出刀。程毕躲闪不及,强行用腰刀抵在身前挡住了这猛烈的刀势,断线风筝一般倒摔出去十几步。吴铅铢急忙从地上爬起,把他扶了起来,而北堂晟仅仅站在外围冷眼旁观。
“真是废物……”北堂晟极低的暗骂了一句。
“程毕,你当真要鱼死网破?”古钥低声说。
“杂种……够胆就杀了我!”程毕被吴铅铢慢慢的架住站了起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连你都敢叫影众的人杀了我,”古钥狠狠地拽住了程毕的对襟,捉刀横在了程毕的脖颈处,“如果我逃不出来,你不就得手了?”
姜乾不等古钥开口,一闪身就将程毕丢在地上的腰刀捡了起来,左右顺劈试了试锋芒。
“放心,我会杀了你,不能脏了少主的手。”姜乾慢慢的说。
吴铅铢见识过他的刀术,影众们都不是他的对手,那自己又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姜乾,持刀的手竟淌下了大片的汗渍,原本干涩易持的腰刀此刻也是滑腻的临近脱落。
姜乾越过古钥的刀,架住了程毕的脖子,只消再深一厘,程毕的经脉就会被割断。
“你们两个废物,砍死他!快砍死他!”程毕惊恐的大吼,却不敢动弹分毫。
“程……程公子……我,我打不过他啊!”吴铅铢紧张的捏着刀却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