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仿佛两人似曾相识。
“老头子,这……”雍染呆住。
老者顺了顺白马背颈的鬃毛,白马温顺的嘶鸣一声,马耳向上前翻,低下了头,微微的震动着马蹄。
“此马名为踏雪。”老者最后拍了拍它的头,转身走进了酒肆,“小子,跟上我,接下来该去见见我们未来的同僚了!”
“未来的同僚?”雍染挠头,有些惘然,迅速的跟上老者走进了酒肆里。
酒肆内,并不像外面那样被周围的店家拥堵在一起,显得极狭窄。相反,内部的空间相当之大,就是与一些上等的酒楼相比也不遑多让。暖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使身上有些潮湿的老少二人略微好过了些。老者掏出藏于大袖的双手,示意雍染去买酒来。
他环顾了四周,慢慢舒展了眉头。酒肆的中央处安放着一个占地不小的炉子,里面烧着加工过后的木炭,滚烫的气流翻卷着奔涌其上。其上有数个孔洞,孔洞里是温着的各式酒酿。墙壁开着孔的小窗,嗖嗖的朝外窜着白气。
一隅里,一个身形精壮的男人背对着门坐在凳子上,周身的人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那男人,他们时不时地用余光去瞥那男人披着大氅的身上,隐隐露出的藏黑色铁铠,以及那藏在暗处若隐若现的战刀。他的身上有着一种莫名的森冷气息,使得人们更加确认了这男人的身份,一名久经沙场的悍将。只是人们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的街肆上游荡的军卒愈发的多,而暗地里发生的命案也一桩桩加剧。
男人不停地一杯一杯烈酒下肚,配以几个下酒的小菜,倒也有着一二分的小惬意。老者循着男人坐着的桌凳,避开了那些报以惊恐眼神的沽酒人,慢慢踱至男人对面,拉开了长凳坐了上去。他伸手将披挂着的大氅解下,暗色的裘衣上斑驳着不知是雨点亦或者是血迹的痕迹。
老者将大氅包裹住马刀搁置于桌上,发出了不轻不重的闷响声。他挑准了空挡,顺势将桌上的酒壶一把抢过,仰脖就直灌入喉里,滚烫的热辣像是割破了喉管。
“老前辈,这是我的酒。您可是冷极了想要御寒么?”男人微微抬头,形似卧蚕的眉毛猛地一挑,到底一个英武将军之容,“不如去炉子边取暖更为好些。”
“不了,老朽就喜欢你这烈酒,这让我想起当年。”老者只是笑,狮子瞳慢慢地缩紧了。
“当年的事情,还去想它作甚?”男人也笑了,“不过是徒生多余的感情。”
“以及你的哥哥么?”老者毫不避讳的用手捏起一片牛肉,塞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