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嚼起来,“这熟牛肉煮的太老了,简直就像是在嚼一堆碎干草!下次注意让店家煮嫩一点!”
桌子猛地一声闷响,却并没有在嘈杂的酒肆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是男人手里的战刀,狠狠地劈在了桌沿上。
“老东西,注意你的言辞。”男人的声音变得冷了。
“你忘了你的刀,是谁教的了?还是说,你莫释已经强大到可以不用我的刀术而轻易制敌了?”老者再次捏住一片牛肉塞入嘴里。
“我耻于你所教习的刀术,”莫释拍掉老者再次袭来的大手,“想吃就自己去买!混吃混喝的老叫花子!”
“踏雪这马,养的不错,”老者讪然,“至少比我养的好。”
“这是废话了。”莫释将烧酒倒入杯中,细细抿了一口。
老者趁着莫释喝酒之际,又将酒壶拨弄了过来,“瞧着,乳臭未干的小子,老朽我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喝酒!”
说罢,猛烈的热辣直灌老者的喉咙,只消片刻,他便将酒壶重重拍在了桌上。莫释愣愣的看着纹丝不动的老者,感叹着这老头子的酒量还真是丝毫未减,但他似乎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老子的酒!”
“这烧酒也不是什么陈年佳酿,爱惜它作甚?”老者慢慢的打了一个酒嗝。
“老……东西!”莫释恨得牙痒痒,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
蹬蹬的脚步声传来,一手提着酒另一只手捏着一叠小菜的雍染显得有些笨拙,这锦衣玉食的太子倒是从未给什么人当过跑堂的小伙计,这是十分新鲜的景象了。
“这位是?”莫释被其俊逸的公子形象吸引,心想此人许是贵胄之后。
“不过一条夹着尾的断脊之犬。”老者替他雍染说出了身份。
雍染一愣,“老头子……你!”
“大钺的太子,雍染,到你这代当上大钺的皇帝,也只是个昏帝吧?”老者的眉眼里是止不住的讽意,“你对面的这位,可是个货真价实的虎巳副都统,和监视你的那些两脚羊可不是一个量级。”
雍染赶紧闭了嘴,身子微微靠向老者,生怕面前的男人提刀把他给砍了。
“大钺的太子?你这老东西又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莫释将雍染那叠小菜拉到身前,“不过这太子能从钺都逃出来,我的那些同僚都是饭桶不成?”
“不,莫释你错了。不是你的同僚太过饭桶,”老者将酒浆倾入杯盏,直视着他,“是他们都知道害怕是什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