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小姐的面,说那种话了。”
邹士筠还是笑,半响说:“陈姑娘看着不吭声,实则敏锐的吓人。”
他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过去继续说御史大夫的事。眼下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首要的就是先压紧了目前手头的人证物证,避免沈氏父子翻盘。
邹士筠道:“陈蝶如今愿意为我们作证,还是因为她自己被骗了,以为全家被杀,恼羞成怒愿意配合做了假证。但陈蝶本人就靠不住,一旦她得知自己又被咱们骗了,其他的不好说,首先做假证这一点就够咱俩喝一壶的了。”
陈桐生点头道:“我已把他们搬,搬迁的地址说了。”
“去找陈家的人马虽然派了出去,但就怕惊动对方,万一让沈老狐狸或者吴翰池就此抓住把柄......嘶,还是夜长梦多,只愿他们能早日找到人控制起来。”
“户部侍郎呢?”
“户部侍郎食用飞光上瘾,到底与御史大夫有无关系,这个既无直接证据,又是日后一个好扯皮的地方,基本不用指望了。不知户部侍郎突然发此言论,究竟还有何后手准备......”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很响的敲门声,张普道:“少卿!”
邹士筠不想让他进来:“何事?说。”
张普自己进来了,把门反手一关,凑到邹士筠面前低声嘀咕了几句,邹士筠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问:“真的?”
张普又嘀咕了几句,得了邹士筠的眼神,便又出去。
门打开又合上带起一阵细微的气流涌动,像是风,陈桐生听见邹士筠道:“户部侍郎张蕴华已死。”
陈桐生一愣,她接着想说什么,邹士筠便直接告诉她:“张蕴华最后向陛下递交的奏折,是检举他那几个同僚的。侍郎府中有用的文本信件一样也没有,葛大人在带人去查时便搜了个空,想必是他早已处理过,真是一点儿都不连累他人......他检举的那几个人倒是证据充足。”
他这个时候了,不想着报复要挟他的御史大夫,去检举同僚?
陈桐生心里一动,突然问:“检举他们,什么罪名?”
“这具体的目前还不知道,只说那几个官员一股脑地被陛下叫去了。大概也都是些贪污,亲戚家人侵占田产,他们不训反帮,知法犯法一类的吧。”
这就感觉有点儿不对,户部侍郎糊涂了不成?还是说他手里真的就没有能够对御史大夫造成威胁的证据,或者对平日相处的同僚的恨意,反倒还超过了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