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桐生怀疑自己听错了,一直眼巴巴地看着那妇人远去,才抬起脑袋对着宋川白投去疑惑的目光。宋川白真的如吩咐抱着陈桐生又穿过了两条窄道,才步入了一个豁然光亮的地方,在打眼看,便也是正常的光明庭院了。
陈桐生问:“她是我娘?”
“你没有印象么?”宋川白笑道:“前些日子还在背后讲她的坏话,讲的很欢呢。”
陈桐生:?
接着陈桐生从宋川白的叙说中了解到,宋川白比她要早许久来到这个场景,可以说陈桐生沉浸在宋川白过往时,宋川白便进入了这个场景中,摸摸索索地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知时桐生本来就有一个与宋川白相貌一样的仆从,还是只是因为在特定的场景中,所有叫宋川白替代了某个叫清临的仆人,目前还是不得为之。
陈桐生下意识地有点儿不太愿意接受,她小时候就有一个与宋川白长相一样的仆从的事,于是私心认定幻境还是不能完全与曾经的现实一致,肯定有所改动。
要不然北朝人......起码陈桐生目前所见的北朝人,无论主仆,都是浅色瞳孔,而宋川白却是明显的漆黑瞳孔。桐生的地位就目前而言,大约是不低的,而北朝这样一个排外的朝代,如此浓重的排外思想与文化,怎么会轻易叫一个黑眼睛的人去伺候桐生,这个就有些说不通嘛!
尽管陈桐生已经在梦境中见过许多次与宋川白长相一样的人,但心中仍然固执的认定宋川白就是独一无二的,像话本子里的前世今生的说法,当个乐子想想就得了,她不愿意承认,也不认同。
时至今日,总不得再像伽拉一般,愚蠢到满山河去不断地寻找替代之人来喜爱吧......
这个念头忽然闪过,叫陈桐生稳定心神似的拍了板:宋川白就是宋川白,清临是谁?不认识,不知道。
宋川白算暂借了清临的身份,在北朝宫中,作为祭司之女桐生的仆人在此生活了好一阵子。
在陈桐生从上一个幻境中来到这个幻境之前,与宋川白相处的,一直是几百年前的那个真正年幼的祭司之女桐生。
奇怪的是,作为祭司之女,祭司既不亲她,她也不亲祭司。
祭司名为辛澜,平日里说话就有这么阴阳怪气,宋川白很少见她心平气和地说过几句话,当然,也可能是宋川白总是随桐生一同出现,她针对自己的闺女也说不准。
宋川白听到的,对于她们之间关系解释的最清楚的一句话,便是辛澜曾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