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更找不出来人了。”
陈桐生道:“剩下这些知晓我岩山落脚处,相互的交情,又不够他们追到这个屋子这里来勤恳打扫。”
就在陈桐生一面一个一个把记忆中的人拽出来分析,并且说一个人就要强调一次自己的专一,绝对没有多看其他莺莺燕燕一眼,哪怕分开五年也杜绝一切男狐狸精,表明自己馋候爷身子馋的一心一意时。
林中忽然响动,陈桐生耳力与目力同样超群,讲着便突然一停,接着宋川白也察觉到了不对。
“有人来了。”陈桐生道。
两人闪开躲避,却见来的人脚步蹒跚,听动静像个行动不便的老人。
在认出来者的一瞬间,陈桐生睁大了眼睛,立刻揪住宋川白的衣领低声申辩:“我们是清白的!我们绝对什么也没有!那些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知己的关系都没有!”
宋川白的表情却越发的凝重了起来,他紧紧的盯着来者,眉头紧皱。
“范瑞......?他怎么在这里?”
宋川白低声说。
若是阳和侯葬在京都,那么作为忠心奴仆,他也应该在京都才是。
范瑞衣衫都朴素,甚至都朴素到了一种落魄的地步,腿脚形状扭曲,一条像是断了,而另一条腿,则像是断后再接,接的却不好,因此扭曲如同枯枝。他的背有些佝偻,整个人看上去比宋川白记忆中的,还要苍老许多岁。
范瑞带着打扫的家伙什,慢慢的走到了木屋前,什么也没说,便先咕咚一声闷声跪下,接着深深地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