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内心波澜骤起的欢畅,宛如银河落九天!
她笑眼闪动星光,顺意而吐言,“德充符。”
那居士一个讶异,“你认得?”
宋知熹也是讶然怀疑地回视,“你不认得?”
“我怎么会认得?我都没见过!对这画法你这种解说,还真是颠覆了我的认知。”
宋知熹思虑一二,缓缓吐露,“其实,我一直觉得奇妙困惑,自打自己在筵席上出神了一阵,混沌醒来后,只觉尘世半解,尚未开化。”
她抿嘴笑了笑,“我听爹爹说,喧闹场合,四周杂音过于紧密,头脑可能会有一阵放空出窍,其实也很正常。”
“女娃儿,不必如此想不开,如此简单,神游罢了,再不然,那便当是梦魇了吧。”那居士呵呵笑了,恣意欢脱,颇有一众与世无争的风骨。
又令多少人艳羡。
“来日方长是假,及时行乐才是真。”
宋知熹很是轻松地点头。
宋知熹郑重地行了拜礼而告辞。
良久,
老者捻捻发须,斟酌着开嗓,“那人,好生漂亮。”
……
直到巳时,宋知熹才坐上了早已安排好的软轿,两个身子壮朗的丫头在分坐在前方赶车,她舒舒服服地坐在榻上,从柜上的小抽屉里抽出一罐酸梅枣,津津有味,十分餍足。
想起刚才在林边等人的时候所见,宋知熹有些兴致勃勃,“刚才那只松鼠你们可瞧见了?怎么长得那样肥硕,肚子大得竟是连自己的脚都瞅不着了。”
“可不是嘛,姑娘,那松鼠瞧着甚是讨喜,但奶凶奶凶的。”
另一个丫头插嘴问道,“哎,会不会是个怀了崽儿的母亲?”
“啊?”宋知熹一愣,旋即莞尔一笑。
“兴许是呢,也难怪它奶凶奶凶的哈……”
宋知熹又捻向罐子,指尖放入了口,含住一颗酸梅。
一阵勒马声忽地席卷而来,宋知熹被冲撞得猛地半吞了枣核噎住了喉咙,猛睁双眼,突然的惯性又把她脑袋狠狠撞在了后车壁上。
丫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