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如何施用。
都与祝家脱不了干系。
在一切缘由还未明了之前,她不得暴露,更不得害了祝家后脉……如果还存于世间的话。
沉吟片刻,“那晚我照例去探望太后,如您所说,姜太医也在殿内,我见他给太后服了十香返生丹。”她抬眼直视,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本是没多大胜算,但只有半柱香的功夫,太后就咳了起来,竟是醒了。”
“什么样的宝贝,先前不用,非要等到人断气,你来探望,才舍得用药?”他嗤声,言语中已经有些促狭,“为了邀功,拿太后的命做赌注,他做的又是什么好买卖。”
宋知熹晓得,他显然没信。
“我劝他的,”她眼神坚毅,“太后娘娘如此和蔼可亲,知熹看了颇为动容,如此好的一个人,理应颐养天年,怎能遭此横罪,心里难免不舍……”
“宋知熹……”扫一眼她晃动得有些不自然腿脚,他幽幽笑道,“你如此紧张做什么,怕我?呵呵……”
男人唇红齿白,月朗风清,却是下一瞬他陡然起身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躺在了几案上,宋知熹一声惊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蹙眉凝神吸气,压制住内心的张皇失措,死死地瞪大了双眼。
铜壶的滴漏的漏刻声充耳可闻,紫炉浅雾袅袅,室内静得异常。
鼻尖有气息划过。
并没有如期而至的发威,他的视线从女子的瞳眸下移至双唇,橘调的肉桂色新奇又娇美,为她平添出了一抹旖旎。
“你这口脂……”他偏头一笑不复凌威,眸色变得似酒光一般引人迷醉得异常。
官禄唇,天生的欲望性感。
他讥诮地看向她发问,“无味的?”
宋知熹呼吸一滞,顾不得紧张与害怕,羞恼得趁机发力推开他的臂膀,“做什么!”
她这段时日哪里有空闲去擦那劳什子口脂?
这分明是强占便宜!
他收拢了手放于身侧,及时收起了玩味,“你有意瞒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宋知熹感觉受到了全身心的凌辱:敢情我方才守口如瓶,不是你威逼的,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