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缎带,带着女儿香的青丝旋即如瀑布般铺散开来……
精壮的腰腹在历练与磨砺中早已摆脱年少轻狂的青涩,随着喘息的节奏,肌肉上紧实的脉动显得极具攻击性。
是久年后终又开荤的破戒。
杜念儿已经忘乎所以,她极力卖弄着狼狈又媚色的皮相并对无法挽回的险错全然不察,她只知道全身的肌理仿佛都在叫嚣:
“迎合他!”
厢殿外,早已躲在轩门之后的两个女婢掐着约好的时辰,对望一眼后达成共勉,不该起的心思在心中悄悄游走,却还是藏不住,最终随着二人迈开的脚步付诸实践。
先前商量好的翻身之计,裹挟着福泽与际遇的诱惑,叫人像硕鼠一般偷偷攀上了早已香汗淋漓的床榻……
到底翻没翻身尚且不知,只是戛然而止的尖叫声,往往最令人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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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熹与众女围坐,陡然听见不远处的动静,随即与众人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正悄悄议论着是不是出事了,片刻后,不知是谁家姑娘带来的仆妇来说,西厢殿内抬出了两具尸首,就连额头上磕坏的口子都还在汩汩冒着血。
众女倒吸一口凉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子被好生看护送进了东宫,经过女官查验,不仅她的身上,连衣裳上也抹了鹊桥仙。
鹊桥仙是个什么玩意儿,对于某些经常挑灯夜读话本子的闺阁女子来说,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张姜早悄咪咪地探看四周,又以手搭在嘴边成括弧状,引得一众人前倾身子抻长脖子,把稀疏的圈子围得水泄不通,她解释道,“鹊桥仙是合欢香中的极品,只有遇到酒气方能浓郁显现。”
宋知熹像个苦行僧般一脸漠然地坐着,见张姜早用胳膊肘杵了杵她的腰窝,显然是示意要她接话。
见这女人立马就要拉下脸来,她脑子一快就吐出一句:
“磨合期必备,事发前神不知鬼不觉。”
张姜早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们明白过来,顿时又惊又羞。
果不其然真是出事了,还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好事!但有关东宫的事情,可不是她们敢当作话题随便言谈的!
宋知熹还未分心去关注那么多细节,刚才她与张姜早那番配合不禁让她纠结,自己要不要学着前辈一样“吾日三省吾身”,她直勾勾地看着身边这个笑得像不要钱一般的女人,无奈想到:
这算不算作臭味相投?或者说夸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