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纸上的最后一段话,到此结束了,我特意看了一下,发现编者竟然是佚名。
“整张报纸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没有任何真人姓名,这报纸从哪来的?”我翻找着报纸,感到奇怪:“按理说,正常的报纸,都会留下人自己报社的联系方式,可这份报纸上,除了新闻内容,什么东西也没有,编者也没有名字。”
“这一点确实让人感到奇怪,但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个。”无脸男道:“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份报纸会收在学校档案里?难道学校里的管理人员看到这份报纸上的内容后,无动于衷?学校怎么会收留用来黑化自己名声的东西?”
这一点确实让人费解,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刘信却道:“也许,报纸并不是学校里的人放进去的。”
“什么意思?”他这话让人感到有些不安。
“这世上有很多事都解释不清,这份报纸,也许只是有心之人,故意放进去的呢?”刘信说着话,摸着刘甜的脑袋,笑了笑。
我听他说完,转而看了看刘甜,感到更为费解,觉得他话里有话,却又摸不着什么意思。
刘信这会的变化,和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那会还是个耍嘴皮子的探险主播,我很难想象,如果我们能结束这一切活着回去,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无脸男道:“这份报纸的日期可是二十年前的,到现在,写这篇报道的人,还要那名男老师和妻子,很可能早已经不在世了,也许在非典期间,两人就已经病死了也不是不可能,就算报道上的事情是真的,那两人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他这么一说,我脑海里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忙扭头看着远处被困在镜子里的黑裙刘甜,大脑飞快转动着。
脑海里闪出思苦先前的话,和这份报纸上的内容又联系在一起,加上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开始逐渐露出端倪。
如果说刘甜是被害死的,那黑裙刘甜的出现就是必然了,这就像陈卿死后,由于怨念太深才导致在当时变成了怨鬼,至于厉鬼,那也是在杀掉膏盲鬼后吸取了其鬼域才形成的。
黑裙刘甜就好比陈卿的怨念,是在死后一步一步累积而成的,刘甜肯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在死前又受到了什么样的遭遇,这份不安,经过长时间的堆积,就蔓延出了另一个自己,也就是黑裙刘甜。
“虽然不知道详细的过程,但通过报纸上的内容,再稍加推测也不难猜出来。”无脸男道:“现在的问题是,我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