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封的酒水,她笑说:“你是知道的,我酒量不好,少喝一些吧,只谈风花雪月、对酒当歌,不拿酒水做交情!”
赵阙已恢复正常,哈哈大笑道:“原来还有你不愿干的事?”
“当然,酒是穿肠毒药,我可不想成为一位女酒鬼,别在茶桌旁坐着了,快来,有两道菜你到之前便做好了,有些凉了,我重新热了热,味道不如刚出炉时好吃,你可别嫌弃。”赵穗将筷子、酒杯分一下,招呼赵阙道。
赵阙放下茶杯,坐在她的对面。
瞧着她的样子。
“你莫非不知,盯着一位女孩子看,可是登徒子!”赵穗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
赵阙笑道:“活生生的大美女坐在我的对面,不多看几眼的话,岂不是可惜了秀色可餐四字?”
一语双关。
既夸她的饭菜做的好,又夸她长的漂亮。
赵穗哎了声,认真看着赵阙:“油嘴滑舌,这可不是辅国大将军该说的言语!”
“辅国大将军也是人,圣人说,食色性也,恰好,食、色在我眼里,皆有!”赵阙笑道。
赵穗呸道:“曲解圣人真义,你还是辅国大将军呢,若被那些儒家宗师听见了,他们那些老头子,得把你打死!”
她为赵阙斟酒,说道:“你让我们找的人,而今还没有眉目。”
赵穗抱来的酒水,可比茶好多了。
赵阙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吧唧了下嘴:“要是真能容易找到,我就不拜托你们帮着找了。”
“不过,我听说马河川身边有位叫做纳兰长徽的女子。”赵穗又为赵阙斟酒,语速不急不缓的道。
他点点头:“京城纳兰家的女儿,武学天才,曾去过西塞。”
“我倒是听说,你与纳兰长徽有过暧昧?”赵穗突然询问。
她坐回在自己的位子,盯着赵阙,默默等待他回答。
赵阙想了下,“你从哪里听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是有我的门路。”她模糊的说。
“纳兰长徽到了西塞,一番闯荡,差点死在寒山国高手手里,若不是我凑巧路过,纳兰家可就失了一位好不容易等来的武学天才。我既然救了人家,自然把纳兰长徽带至兵营养伤,谁能料到,她伤好后,居然挑战我……”赵阙的确如实说道,“大概,这些事,在这些腐儒眼里,便是暧昧吧。”
不用让赵穗客气,赵阙自己夹菜吃,她的手艺确是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