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穗未动筷子,只喝酒:“我听到的消息是,纳兰长徽曾说,你在西塞兵营强、暴了她……”
赵阙顿时吃惊的看着她,反问:“你信吗?”
“我……不知道,也许信一点吧。”她见赵阙这般反应,刹那踌躇起来。
赵阙摇头笑道:“这种鬼话,也不知是怎么传的,既然你想知道流言风语是不是真的,我给你一个建议,让你的手下,好生了解下纳兰长徽的性子,知晓她的为人,你便清楚这句传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想到,赵穗重重点头:“我会让人去查一下的,确定了这件事,将军你可就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错,真有此事,我就有把柄在纳兰家的手里了,纳兰老头子绝不是一位好招惹的人啊!”赵阙失笑。
稍顿,他问:“谢葵,你们安排好了吗?”
风来了。
吹着粉纱幔帐仿佛流动的烟霞。
她把让风调皮弄乱的青丝,稍稍勾到粉红的耳朵,起身把窗户关言,再往火炉里加了枚木炭,:“我们为谢葵安排了一位饱读诗书的老先生,她又说,要修炼武学,但,谢葵不适合学武,而适合炼气,便精挑细选了一本放眼天下也极为上乘的炼气术法,让人传授给她。”
“她在东海的哪座岛上?”赵阙既惊讶于锦衣娘安置谢葵的速度,又惊讶赵穗对谢葵知晓的极为清楚。
她若不是锦衣娘的首领,不知谁才是。
赵穗夹了口菜:“东海良寓岛,你倘若有时间去,我会令人将你带往良寓岛,看看谢葵是否如我所言。”
赵阙马上笑开了,“适才你说,我不信你,你何尝不是不相信我?”
赵穗幽幽叹了口气:“赵将军,我们就不要互相试探了,浪费彼此的时间,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你叫赵穗?”没成想,赵阙问了句,她万万未料想的问题。
赵穗稍显沉默,旋即反问:“你为何要杀马河川?”
在此事上,赵阙早有腹稿:“吕先生帮我良多,先生要杀马河川,赵某自该全力以赴。”
“赵将军,何必欺骗小女子?”赵穗慢慢摇头,失望道。
赵阙叹息:“罢了罢了,你我站在两端,真到了能说实话的地步,大概就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赵穗吐出口气,重整心绪,使自己面无表情:“如果赵将军全心全意帮锦衣娘,锦衣娘就是赵将军手里的软刀子。”
“在青石城时,朱衣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