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凤康的胸膛,立即听到噼里啪啦的骨碎,霍凤康像断了线的风筝,后背撞碎了城墙,喷出的鲜血仿佛血幕,飞的太远了,不知掉落在何处。
当赵阙出拳的时候,闻人亨豫枪出如龙,直刺他的脑袋。
“陈某再说一遍,来日在战场斩你,今日你能活命!”
一拳打偏银枪,顶身在闻人亨豫的近前,化拳为掌,勾住闻人亨豫的后脖颈,往下猛地一压,膝盖撞在他的面门,几颗门牙,瞬间被撞的粉碎,变掌成勾,拽起闻人亨豫的脑袋,另一只手砸到他的下巴,成渣的门牙,一股脑的全让他咽了下去。
闻人亨豫双眼全是惊骇以及不可思议,暗暗吃惊,陈悲璨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武学奇才啊,他这种于疆场上厮杀的将领,在陈悲璨的手底,宛如玩具,并且,此人的手法全是杀人技,无一丝一毫的废招。
若杀他,他现在就是个死人了。
并非霍凤康跟闻人亨豫太过不堪,而是赵阙在赶路的途中,几近是把所能动用的八相龙蟒,全给唤醒了。
两龙两头半蟒,那半头蟒,似睡非醒,困的不得了。
赵阙接连出招,强忍着喉咙腥甜的鲜血,不愿在闻人亨豫和霍凤康面前,露出丁点的破绽。
极限动用八相龙蟒,才让赵阙表现的好像但凡出手,便能把闻人亨豫和霍凤康,全都杀了。
安远将军的将职,在大夏的名将中,排的并不靠前,就算在北境,也多有比闻人亨豫更强的将领。
赵阙双手压在闻人亨豫的双肩,猛地用力,似是泰山压顶,他徒然坐在地面。
一脚踢开滚落的银枪,赵阙讥讽道:“区区安远将军,且是名大于实,靠着闻人家给你争取来的,竟敢在陈某人面前装蒜?谁与你的胆子,赵勾陈吗?!嘿,提起赵勾陈,我就有兴趣了,在青石城没找到他,到了关广城同样没他,难道赵勾陈游历天下并不是在南扬州?!”
闻人亨豫满嘴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说话含糊不清:“大将军岂会正眼看你一眼?!你在大将军眼里,就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狗!”
“嗯,赵勾陈是厉害,将大夏最强的敌手寒山王朝,杀的满目皆是白绫,嘿,赵勾陈强悍是他的事,难道你是赵勾陈吗?人家赵勾陈没用半点的家族势力,你这安远将军,听说还是闻人家死皮赖脸的求来的,不然,北境将星那么多,轮得到你当安远将军?!”赵阙讽刺道。
闻人亨豫一脸怒容,嘴里的伤痛于他而言,压根不算伤,战场上受